雨势渐小,长廊上一溜的羊角灯此时衬着芭蕉夜雨颇有些何当共剪西窗烛的意味,轻笑着回道“在下身无长物,姑娘若不嫌弃,愿倾其所有以聘之,可否?”
明明是调笑之语由他说来温文有礼并无任何唐突之意,扶黎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修长的指搪塞了一下狐裘,不至于让风吹雨斜的水滴淋到她的身体。
已是暑夏,偶有寒凉,但狐裘覆体,短短几步路,背脊开始渗出汗滴,腥潮的夜行衣贴在身上泛着炎热的潮气,让人很不舒服。
“你意欲何为?”
“意欲何为?”萧辞饶有兴趣的重复,抱着她的手臂微微收紧,附在她耳侧浅笑道“陋室家贫,才疏学浅,病弱残躯,无奈出此下策,聘扶黎姑娘为妻,姑娘莫不是嫌弃?”
白梅墨香一丝一缕萦绕了整个嗅觉,七窍玲珑心思如她脸颊亦飞过淡淡的红晕,晶亮的眸子一转笑道“得逍遥王以身相许实乃小女子的荣幸,王爷身体微恙可否先行解开我的穴道,我可以自己走。”
“你,我还是抱得动的,本王总要和未婚妻子培养一下感情方可三媒六娉让夫人倾心相许。”
深沉的眸子在柔和的烛光下脉脉含情,语气清和夹着浅淡的笑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