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月怀里的灵雎“这次好像我的剑会比你快。”
白月也不理睬他,他低下头,小声说道“颜云思不在这里,我已经找到他带回山庄了。”
所以,你不要担心,什么都交给我。
不知道是白月先出的手还是黑衣男子先出的剑,灵雎被白月抱在怀里,耳边的风声和剑气猎猎作响,一时间她竟也分不清是白月快还是黑衣男子的长剑快。
因为带着灵雎,白月的速度还是慢了些,身上也多了几处伤口。
灵雎看着白月逐渐苍白的脸,有些生气“白月,放开我。”
白月反倒抱的更紧,他眼里的杀意变的更加阴沉。
“没听到刚才他说的话吗?我可是能追上风的人。”白月勾唇“只要能离开他的攻击范围,一次眨眼的时间就够我们离开了。”
再次交手,灵雎能明显感受到白月的认真。他似乎真的比风还快,黑衣男子也好像有了对手的感觉,出剑一次比一次快。
“就是现在。”白月躲过黑衣男子的长剑,脚尖点地,一跃而起,他跳到树上。借助树枝的反弹闪电一样的向后退去,他轻蔑的笑,薄唇轻启。
“你输了。”
离开了花圃,白月把灵雎放下。说道“他叫苏寒,帝京排名第五的剑客。没想到颜唐沫这么看重颜云思,连他都找来了。”
灵雎摸摸脖颈,发现血已经不流了。
“走吧,回山庄。”
作者有话要说: 知道灵雎会来找颜云思颜唐沫早就把颜云思送走了。。。。而且还埋伏了杀手!@( ̄- ̄)@
还好白月出现,不过居然白月灵雎都受了伤!←_←我会好好虐颜唐沫的。t^t
☆、颜唐沫,你输了。
颜云思吃痛的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一个陌生房间的床上。
绮扇端着一碟精致的花瓣饼进来,看见颜云思醒了,笑道“公子昏睡了一天多,想必也饿了,吃点东西怎么样?”
颜云思点点头,打量着绮扇。
绮扇心里默默的流汗,额,被这么一双冰雪般剔透的眼睛盯着,太考验她了!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颜云思咬了口花瓣饼,甘甜美味,唇齿留香。
绮扇应付的干笑(我怎么会知道你在这!昨天你被庄里的一等侍卫丢过来,说是灵姑娘的客人,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_-)
门口传来吱呀的开门声,一个白衣女子推门进来。逆光里,那女子的身姿清冷出尘。
“绮扇,你先退下。”
听到声音,颜云思绕过绮扇,视线看向灵雎。看清来人后,他好看的眼睛笑起来,连语气都上挑了好几个调。
“冬若!”
有些诧异颜云思的称呼,不过绮扇还是出去了。
“冬若!上次的芙蓉花做出的雪霞羹怎么样?你妹妹喜欢吗!”颜云思开心的问,眼睛闪闪发光。
灵雎把颜云思按回床上,淡淡的说“你有伤,别乱动。”
颜云思皱眉,自己哪有伤
“冬若,我怎么会在这我哥呢”颜云思问道。
“你遭人算计,我碰巧救了你。至于你哥,他很快就会找来了。”灵雎说道,锋利的眼里酝酿起巨大的风暴。
“其实,我不想被我哥找到的。”
颜云思低着头,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他的声音很低,但确实一字一句都是在喉咙深处带着伤痛说出来的。
似乎有些奇怪颜云思的反应,灵雎想到连珠楼的时候,瞳胧的话。
“不是两情相悦,是只有哥哥一个人在受苦的感情。”
颜云思难道知道了颜唐沫的感情不是单纯的兄弟情
“我一直都是我哥的累赘,无论是小时候还是现在。”颜云思低着头,细长的手指死死扣着床沿。“爹娘还在的时候,我调皮贪玩,惹了祸全是我哥帮我顶。父亲每次都会打的哥站不起来,可哥从来没有说过我一句。”
灵雎看着陷入悲伤的颜云思,他漆黑的长发滑落肩膀,瘦削的下巴隐隐颤抖。她想要安抚的手还是落了下来。
“后来爹娘被杀,我和哥寄住在大伯家。大伯贵为一县之首,免不了要出兵剿匪。而我哥,就是那个被大伯一直当做死士培养的替死鬼。”
颜云思眼眶变红,声音哽咽,喉咙被堵住一样,喘不过气。
他永远不会忘了那天!
很少有人会记得七岁那年的事情,可他记得。
所有人都抛弃了他和哥,没有人来关心他们。那些本不应该他们这个年纪承受的痛苦和羞辱,他和哥全部尝过了。那时候,他真的有还不如去死的想法。
可他还是活下来了,因为,哥说,再忍一下,只要再忍忍就会过去了。
所以,他现在活的很好。
那是冬天,天气冷的不像话。他捧着烤熟的红薯去找哥,想给在厮杀中回来的颜唐沫一点温暖。
可到了大院,却看见哥被吊在树上,□□着上身,白皙的肌肤上条条红痕触目惊心。
他手里的红薯啪的掉在地上,脸色变的比纸还要苍白难看。
很多士兵都站在树下,大伯手里的长鞭一下一下的抽在哥的身上,鞭子带起的呼呼风声像刀子一样凌迟着他的耳朵。
他甚至已经忘了怎么走路,他明明想靠近哥的。
“为什么不杀了那个头目!不留活口!这是你第一次剿匪时我就告诉你的!为什么?为什么要收回你的剑!”
大伯很生气,鞭子呼啸的声音几乎要震裂他的耳膜。
哥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