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生娇皱眉闭着眼睛,揪紧了殷十三的衣襟。
她应该杀了这个男人。
杀了这个夺了她的身子却还想要得寸进尺的男人。
杀了他,烧成灰,再把他的骨灰喂给猪狗吃了,犹不能解她心头之恨。
杀了他……杀了他……
她步生娇一生骄傲,哪怕再落魄无助,她也绝不会有躺在男人身下乞怜承欢的一天!
步生娇揪着殷十三的衣料,奋力偏过头避开他灼热的吻,他却顺势咬上了她的脖子,沿路吮吸啃咬,途中依稀还残留着他上一次种下的痕迹。
他的气息喷洒在她颈边,又暖又痒,步生娇咬牙忍下心底莫名升腾而起的怪异感受,忽听他在她耳畔低低的问:“步月,让我做你的男人,不可以吗……?”
不是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而是请让我做你的男人。
在这个男人便是天的世界里,他却已然从心底里承认她至高无上的统治权利。
就像那一夜她在他身下失落迷途,他也曾这般在她耳边低低的说:“我想做你的男人。”
他那少年嗓音是云一般的纯润,如此低柔的近距离喃喃,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