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散了场,立刻便有太医把许谦文和萧策抬到太医馆里包扎伤口。公孙城一路跟过去,看见太医剪开许谦文和萧策的衣服,露出背上那样血肉翻覆的伤口,隐隐竟能看见森森白骨。
公孙城这个孩子,当初在学堂里任凭邢子真那帮坏小子们怎么欺负,都一声不吭,如今见了他二人身上的伤,却是“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许谦文听得一怔,萧策听了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转头默默示意一旁的医女把他抱出去。
公孙城却不肯走,左手抓着许谦文的右手,右手抓了萧策的左手,抽抽搭搭哭得眼泪啪嗒啪嗒。
许谦文今年八岁,不会安慰人,平日里看见女孩子掉泪眼都要躲得远远的,更别说是自家兄弟哭成这泪人的模样。
他看着公孙城,怔了半晌才道:“……男儿有泪不轻弹,阿城,老子跟萧策都没哭,你嚎啕个啥?”
公孙城带着哭腔含含糊糊说了几句话,旁人根本听不清,只听见他胡乱的咿咿呀呀几句便又“哇”的大哭起来。
许谦文怔怔的看着他,咕哝道:“都说男人不懂女人的眼泪,老子今天突然发现,男人不仅不懂女人的眼泪,而且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