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无趣了。
顺理成章跳级,跳级,再跳级,一个博士,两个博士,然后……
没有人愿意和怪人夏洛克一起玩,他也丝毫不介意。
如果说能够遇到约翰·华生那就更好了,可惜至今他还没见到,倒是雷斯垂德看见了,和以前一样苏格兰场的探长。
顺带一提,苏格兰场还是和以往一样,一点效率都没有。
“这是我的一个老朋友,约翰·华生。”
“阿富汗,还是伊拉克。”
“……”
看来确实是他,也只有约翰·华生会露出这种带着一点略蠢,但是看上去依旧还算聪明的样子了。
“我们才刚刚见面,就要去看房子了么?”
当然,而且这是一句废话,我们都认识了四十三年了。
夏洛克·福尔摩斯在内心腹诽了一句,说真的他当时怎么没觉得自己的好友如此,警惕?
想起当初自己妻子“一起吃早饭”的戏言,夏洛克?福尔摩斯腹诽了一会,绝对认为是这个英国的错。
赫德森太太能出现在这里,约翰·华生也出现了,洛塔还会来么?
想到自己妻子曾经和自己透露的那些小秘密,夏洛克·福尔摩斯格外不确定了一些。
不过助手这个活儿,亲爱的约翰·华生……肯定如同当年那样,能够非常非常胜任。
现在能够引起他兴趣的只有那些曾经认识的人以及案子,每一个都出现在了他面前的时候,那么他是不是能够感觉到,卡尔洛塔也愈加接近了?
等到了约翰·华生,总不能还要让他再等七年吧?希望艾琳·艾德勒来得稍微快一点。要知道以前卡尔洛塔还和艾琳·艾德勒有过通信,这位夫人有时候对自己的妻子实在是有些过于关心,让他格外有些……
不爽。
不过当他真的遇到艾琳·艾德勒的时候,他感觉自己之前真是太甜了。
“卡尔洛塔绝对会选择杀了我。”
圣诞节的夜晚,侦探先生看着茉莉给自己的礼物,突然感觉到被自己坑到了。
“卡尔洛塔?”
“你听到了什么?”
“一个……有点古典的女性名字?”
约翰·华生挑了挑眉毛,他感觉到自己室友身上有秘密不是一天两天了。算下来两个人合租也快要一年了,虽然夏洛克·福尔摩斯很坦诚,但是他总觉得对方身上有秘密。
比如说有时候他会对着自己说“得了吧约翰,我们都认识四十年了”,虽然他也明白这是有些夸张的说辞,但是对赫德森太太的那种得意的愧疚,以及仿佛每个案子都已经经历过的流畅感绝对是有秘密的。
他并没有表现出对女性的不尊重——或者说正相反,他尊重每一个女性,偶尔会去有些远的达西-宾利剧院听一场卡门,回来的时候总是会挑上三天的刺。
至于当他看到艾琳·艾德勒的时候,反而更像是一种……做足了心理准备却发现对方是和自己想的完全两个极端的崩溃。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室友还和这位惩罚女王有交情?
当然最后他还是知道夏洛克·福尔摩斯确实不爱艾琳·艾德勒,也并未被她打动。但是当看到她之后那种格外轻松愉悦的感觉,约翰·华生自认为是绝对不会看错的。
那么这个古典的,听上去还应该是法语的女性名字是谁的?
“哦。”
侦探并没有做出什么解释,反而很是随意地点了点头,一点也不想把这个衍生出去:“我已经第一百三十次拒绝茉莉了,现在的话,是时候取出一个女性的名字然后用确凿的事实来拒绝她。”
“一个名字就行?”
“为什么不可以?”
“她是谁,长什么样,真的要说的话,你还不如选择……”
“金色头发,绀青色眼睛,身高一米六五,法国人。”
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夏洛克·福尔摩斯的表情柔和了下来,仿佛是真切的有一个爱着的姑娘一样露出了一点笑意:“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和我作对。”
“……”
自己室友没救了。
但是夏洛克·福尔摩斯不会撒谎,那么这个古典的,听上去还应该是法语的女性名字到底是谁的?
约翰·华生觉得自己似乎接触到了一点好友的内心,可惜他吝啬的很,一点都不肯透露出来这个名字的意义。
等到几个月后从迈克罗夫特那边拿到了艾琳·艾德勒死亡的消息,约翰·华生看着面前消瘦的迈克罗夫特,突然开口:“卡尔洛塔。”
“嗯?”
“谁是,卡尔洛塔?”
“卡尔洛塔,这个名字。”
迈克罗夫特的表情略变了一下,同时流露出了一点轻松的感觉:“他和你说了这个名字?”
“没,我听到的。”
“我能够告诉你的是,确有其人,但是究竟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连大英政府都不知道……哦对,夏洛克有说过是法国人,但是那也不可能不知道在哪里吧?看着迈克罗夫特脸上的笑容,约翰·华生愈发纠结。
整个七月都没什么案子,夏洛克·福尔摩斯却并没有埋怨这种无聊的时光,反倒是像每天都在期待着什么。等到八月份的时候,侦探先生直接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箱,拉着自己的好友兼助手一起去了爱丁堡。
爱丁堡?爱丁堡有什么案子?
“你以前一直嘟哝着自己错过了过程,听得我都烦了,现在反正也没什么,就让你加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