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切地感受到,他的爱意就像是铁蹄践踏过尸骨,既是残酷的,又是永恒的。
他是鹤丸,又不是鹤丸。
“你竟现在才来见我么?”你打心底里,抗拒着他从后面自然而然拥抱住、却拿捏住你脆弱的后背的动作。你转身回抱他,精致的手指恰巧抚在靠近他后颈的位置。虚与委蛇、两人耳鬓厮磨的交谈,如同密谋者的不怀好意。
“也不怕我生气么?”
他的来历你是再清楚不过了:第一把鹤丸国永,白昙般优美高洁,被尘世纷争所扰,所以神情显得悲伤又疏离。
然而对于暗堕之后返回的他,这些统统毫无意义,或者说更具有冷嘲热讽的意味。
“那个傻小子,也才离开没多久不是吗?”
和我一样愚蠢的鹤丸国永呀,想努力地为这可悲扭曲的审神者做些什么,于是伤痕累累、心神不宁。于是充满血腥气的付丧神也毫不掩饰对此的同情且嘲讽之意。“我可不敢当着你的面碎了他。”
黑色的鹤丸国永啊,犹如驯物,将头乖乖地贴服在你的颈边,暗含杀意的、别有用心的幽默言语却自他嘴中吐露,但同时他又如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