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她还因为惊慌而在那儿口口地喘着气那细细绵绵的温热之气一下又一下地轻轻喷在他的胸口撩的他心头一阵阵的痒。
其实他现在明明可以一把推开她的可是却偏偏什么也没做就那样任由她趴在那儿撩得他浑身是火。
路子陌被他的话扯回了神一抬眼就对上头顶上方他清俊疏离的面容还有他眼底的那些促狭不由得红着脸为自己辩解
“我也没有想要对你怎样”
他绝对是故意的他又不是不知道她是因为摔倒才扑在他身上的可偏偏却暗指着她是想要对他怎样才扑倒他的。
她才没有那么不自爱
“谁信?”
他边着边示意她垂眼看下两人现在的姿势路子陌的脸顿时红了个彻底抬手撑着他的胸膛想要起来耳边却忽然传来宁数的一声惊呼
“老阎子陌你们这是——”
路子陌又惊又羞手一抖撑滑了再次跌进了某人的怀里。
更要命的是随着她再次的投怀送抱那人喉间溢出了一声类似呻/吟的低哼声。
她简直无地自容恨不得自己立刻消失在这里。
而在洗手间里墨迹了半天的宁数一出来就被眼前两人叠在一起的亲密姿势给惊呆了这下要是他们再否认他们之间只是普通的上司跟下级的关系她是再也不会相信了。
止步在客厅头上她笑着打趣那两人
“喂你们不要这样秀恩爱啊单身狗伤不起啊。”
路子陌窘的手忙脚乱的从阎皓南身上爬了起来红着脸解释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宁主编我只是不心被围巾绊倒南总想扶我结果就这样了”
可是看着宁数满脸的不相信她感到自己的解释很苍白无力甚至有种越描越黑的趋势她叹了口气索性不再解释了。
那厢阎皓南也从沙发上起来了与她的面红耳赤相比他的面无表情则显得他平静了许多。
只不过宁数站得远看不清而路子陌又窘的不敢抬眼看如果她们细看他的话会发现他远没有表面上来的那样平静那眼底已然氤氲起了情/欲
黑眸沉沉看了一眼面前脸低的快要垂到地上的女人又看了一眼宁数
“我上楼洗澡换衣服。”
然后便迈步转身上楼了。
待他离开之后路子陌懊恼地弯腰将那罪魁祸首“围巾”给捡了起来她没事解什么围巾啊这下好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宁数已经走了过来看着她笑着替阎皓南好话
“陌陌别看他外表冷酷其实他是一个内心温柔的男人你可要好好珍惜。”
其实宁数也不是替阎皓南好话而是实话实不了解的人可能会被他冷酷的外表吓到觉得他很难相处但实际上接触下来会发现他人很好。
“宁主编”
路子陌简直要求饶了
“您快别再打趣我了。”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她高攀不起他他想必也看不上她。
“好好好不提不提。”
宁数见她真是恼的不轻便笑着停止了这个话题。
楼上浴室。
雕花的磨砂玻璃门上映出男人健硕的身材。
阎皓南站在花洒下让迎头而下的冷水浇熄他体内的燥
热。闭上眼嗅觉触觉里全是刚刚她身上的馨香还有紧贴在他身上的那触手可及的大片柔软。
他们这帮人聚习惯了所以前些天宁数组织周末来他这里自助烧烤的时候他也没多想。
他没想到宁数会带她来。
他本已下定决定不再招惹她她却又送上门来。
有些情感越是压抑着越是浓烈。越是不想再沾染她却偏偏越发的想要沾染。
这样想着垂眼一看只见身下的某处非但没有消下去反而愈来愈肿胀了心头涌起了一股可怕的冲动那就是下去将楼下那个女人拎上来压在身下狠狠穿透她的身体摆动腰肢挺/进抽/送让她的紧致为他消火。
可是却也知道这种行为是不可行的最快捷最有效的纾解方式便是靠自己。
*
路子陌跟宁数在楼下等了没一会儿苏世媛她们也陆续到来而楼上的阎皓南也收拾好了自己下楼来。
依旧是一身随意的衣衫坚毅冷硬。
路子陌的视线至始至终便再也没落在他身上过一一打过招呼之后男人们先去了负一楼消遣负一楼整一层都是一些休闲娱乐的设施还有一个珍藏了许多珍稀红酒的大酒窖。
这负一层是装修之初应卓听枫等人的要求刻意辟出来的因为他们都已经结婚成家该洁身自好再去外面那种声色犬马的场合消遣怕引起家里娇妻们不必要的误会所以就想着专门辟一处地方供他们工作之余消遣娱乐。
当然也不是外面的场合他们就一次也不去他们身处这样的高位肯定有些需要应酬而不得不去的场合但他们在尽量的减少那样的场合避免给家里的娇妻带来不必要的烦恼。
女人们则是在楼上的厨房里忙碌着做烤肉之前的各种准备工作。
过了一会儿就听夏微凉焦急的喊声从楼上传了下来伴随着她急急的跑步的声音
“阎皓南阎皓南你家的药箱在哪儿?有没有烫伤药?”
夏微凉的话还没等完呢江仲远已经扔下手中的台球杆三步两步地顺着楼梯奔上了楼去捉着快要奔下来的夏微凉就焦急询问
“怎么了?你烫伤了?”
夏微凉摇了摇头
“不是我烫伤了是子陌。”
原来刚刚几个女人在厨房里边做事边聊天因为都已经有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