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篷男子夹起通缉令,随意打量,轻蔑的嗤笑声紧接而出,“区区女人,竟敢动到本尊的头上,胆子不小!她背后是何人?”
灰衣男子迟疑了几秒,在椅子另一边的恭候的深黄衣男子抢先开口,“她是战王的人。”
“咔嚓——”斗篷男子两手一用力,石椅被捏的粉碎,他声音一寒,恼火的问道:“哪个战王?”
两名男子齐齐退后,谁都没有吭声。
“当然是后来的那个战王。”一道音量时高时低的声音飘入石洞,回荡不息。
斗篷男子看见来人,眸光骤狠,“卿祭!你这么久没有回来复命,是去哪了?”
卿祭总管摊摊手,快步走来,“近期动静较大,而且那位尊主已经有所察觉,本王也需要小心谨慎。”
斗篷男子不耐烦的挥挥手,示意卿祭总管快些进来,“这是你的人还是那个战王的人?”
“本王刚刚不是说了吗?是后来那个战王,不是本王。”卿祭总管负手而立,悠哉悠哉上前回话。
“哼!”斗篷男子冷嗤几声,狠毒的眸光透过火红薄纱紧锁卿祭总管,“卿祭,他抢了你的王位,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杀他?”
卿祭总管似笑非笑的反问,“你抢了他残炎境的王位,怎么也不见他来杀你?”
“放肆!”斗篷男子勃然大怒,一声大喝落下,火红长鞭脱手而出,“这个王位本来就该本尊来坐,他只不过是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外人,有什么资格跟本尊争。”
卿祭总管游刃有余的避开,他一旋身,问问的站在石桥边上,他无奈的摊手,态度敷衍的回道:“是是,所以你就操控他的人自相残杀逼他摘下王冠是吗?这也是个好理由,虽然荒唐了些。”
“放肆!”斗篷男子起身挥鞭,丈厚的石桥被甩的粉碎,他大掌一内弯,桥上那些人全都受控制那般齐齐攻击卿祭总管。
“不要大动肝火,当本王开玩笑吧,本王有个好消息要给你。”卿祭总管跳到另一座桥上,神色轻松的劝说。
斗篷男子听到有消息,火气渐消,“说!什么好消息?凡仙殿又想做什么?”
卿祭总管将那些窜动的人推回原位,他站在石桥中央,笑意悠扬的回道:“不是凡仙殿,是那个战王那边的消息,跟你有关。”
斗篷男子瞬间警觉,恶狠狠的问道:“他想做什么?”
卿祭总管轻抚自己的头发,好声好气的劝道:“别担心,不是直接对你动手,是他的美妖女要对你手下的那个区域动手。”
斗篷男子拍案而起,厉声大骂:“竟然敢对蒙邦动手!简直不把本尊放眼里!”
卿祭总管眸光一凛,笑意温润的点头,“对,没错,她就是要对蒙邦域动手,你可要加强防御,美妖女可不好对付。”
斗篷男子眸光一狠,一根火红色指甲破开薄纱,直指卿祭总管,狠声命令,“你去将她带来!”
卿祭总管一脸爱莫能助的看向斗篷男子,余光却一分为二的落在石椅旁的两名男子身上,他勾起森寒的笑意,慢悠悠的回道:“本王刚刚都说了美妖女不好对付,即使带来你也无法控制,况且她在那个战王身边,本王也无法下手。”
斗篷男子灵光一闪,好奇的追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她跟那个战王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本王也不知道。”卿祭总管漫不经心的绕着那群被控制的男男女女走了一圈,若有所思的补充,“不过她一连占领两大区域都没有被那个战王问罪,可能是他的得意手下吧。”
“得意手下?呵——”斗篷男子冷呵几声,狭长的眸子闪出嗜血的精光,粗厚的大掌从斗篷探出,发黑的掌心对准卿祭总管,没有一丝商量余地的命令,“去将那个女的带来。”
卿祭总管举手投降,好声好气的妥协,“别这么冲动,要在那个战王眼下带走人可不是容易的事,本王尽力而为。”
斗篷男子怒气冲冲的收手,落座之后一直忐忑不安,可见他也畏惧某王那边的势力,某王离开残炎境后势力壮大到极其恐怖的地步,他一直没有回来复仇,斗篷男子每天都提心吊胆,要是某王突然杀回残炎境,依照他如今的势力和兵力肯定会战败,他唯一的胜算就是控制某王的人再次逼他交出王位,而那个美妖女无疑成了他的首选。
卿祭总管话落之后提出要找一些人陪同的要求,他带走桥上几个男女,化作浓黑流光消失。
斗篷男子吩咐左右两大心腹去蒙邦域和残炎境加强防卫兵力。
一夜的时间一晃,重臣权宫里要参加洗尘宴的女子一大清早就起来梳妆打扮,云月和赫连父子一觉睡到大天亮,似乎对洗尘宴都不怎么在意。
云月在以往的时间点醒来,她一起身,还没梳洗就先跑去赫连剑台的院子,她中途经过傥叔叔的院子,隐约听见几位叔叔的谈话。
“小傥,药准备好了吗?不知道少爷伤的重不重。”
“放心,不会有什么大碍的,看少爷昨夜面不改色的模样应该不是第一次,不用大惊小怪。”
“小预都掐到少爷会受伤,昨夜的战况一定很激烈,少爷肯定会伤的很严重。”
“别胡说,你们一个两个都不要乱说话,免得小姐担心。”
“……”
傥叔叔将刚制好的药膏装瓶,推着乱担心的叔叔们离开。
云月听到战况以为风绝杀因为战王要娶赫连剑台一事跟赫连剑台闹不和而打起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