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看到的情形无异,想来也不会有太大差别。

李达之后坚持要陪他去买药,他在这里兼的这份工周末时候累一些,平时出现特殊情况有专人顶班,不耽搁招待客人,不过有一个客人面色不虞,姜羡的后背被看出了一小孔。

“你别理他。”李达换好衣服,不动声色地环了姜羡的肩膀,和他一起出门。

“你们。”姜羡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说了,“他好像很喜欢你。”

“喜欢我啊,我也挺喜欢他的。”李达低头打车,满不在意地回他,有些敷衍,“草,居然没人接单,你等等,我加个钱。”

姜羡这会儿终于有些痒了,脖子那边起了片红,他伸手去挠。

“你别动,忍着点儿。”李达把他手拉住,不让姜羡去抓。

“痒。”姜羡难受,但还关注着他刚才的话,不解又不敢问,李达这人j-i,ng哪里看不出他想法,放手,叹了口气。

姜羡继续偷偷抓。

李达拉他到旁边的长椅上坐好,临近的酒吧在放一首上世纪的情歌,上了年纪的歌音质听着有些清亮,灌进耳里如缠绵细水,李达即便平时对别人铁石心肠,这会儿也有些伤感起来。

“你别抓了。”他又捉姜羡的手,哄他,“我跟你讲个事,你把手放好。

姜羡老老实实把手放到膝盖上,垂眸听他说话。

“他家里有钱,我跟你一样,没钱,穷光蛋,配不上,懂了吗?”

没了?

姜羡可不敢说没了这两字,他只是点头说懂了,样子看去格外老实——这一点也不像贾源,李达再次认真看他,他不确定撞坏脑子的贾源是不是真的就是这副样,倒是真有点像他以前的性格了。

“算了。”他看了一会儿放弃,拉着姜羡起来,说,“我带你去买药。”

买完药之后本来准备一起回宿舍,但酒吧那边忽然有人闹起来,李达接了个电话便要赶回去,急急忙忙的,忘了跟姜羡说清楚,只说他住在21幢516,后来那边又来催,他打了个车赶紧走了。

片刻后,姜羡站在所谓的21幢516房门前,门口铺了块地毯,地毯旁是装饰用的小物件,别处是没有的,这间显得格外j-i,ng致。

姜羡抬手敲门时,整栋楼似乎都安静了下来,裸着上本身的跨了一腿没动,高喊的一人半边尾音被吃进了肚。姜羡朝他们抱歉笑了笑,又轻敲了一遍。

门开了。

“谁啊。”喊的是柳予远,裹了浴袍站在门后边,头发还未吹,s-hi淋淋挂着水,看到姜羡后,一双眉挑了半边。

姜羡走远了几步抬头看,516没有错,他挑了个路过的人问:“同学,这边是21幢吗?”

那人卧槽了一声,说是啊。

姜羡敲了敲脑袋,给柳予远解释:“我回来住。”

外边聚了一波人,看热闹的居多,柳予远沉默了一阵,侧过身子让姜羡进门,算是默许了,只是依旧不说话,态度看不出喜怒。

姜羡说了声谢谢,小幅度地在地毯上蹭了几回鞋,脱掉鞋子放在一边,才进门去。

柳予远一言难尽:“你穿好鞋子再进来。”

这是一间二人寝,上床下桌,两张床挨着边,屋内亮堂,一半因为光线亮,一半因为周边整齐,姜羡从来不知道一个男生的房间能够如此干净,就好比柳予远也想不到这人会回来住一般。

关了门,柳予远推开桌上的东西,抱胸坐在上边,姿态蛮横,敛眉的动作也蛮横,姜羡看着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这是贾源的宿舍,姜羡告诉自己,现在至少在也算是我的,我有理由住在这里,他凭什么这么看我。

这样的逻辑思路给了姜羡莫名的勇气,他挺了挺胸,走到贾源个人风格强烈的桌子边——上面都是化妆品和他的自拍相册,并且理直气壮地坐了下来。

姜羡不知道贾源几个月没来宿舍了,位子实在脏,只是万幸东西都还没有搬光,他抽出纸巾擦了桌子,找了牙膏牙刷先刷牙,再拿洗面n_ai洗脸。

柳予远坐了一阵,开门出去。

彼时姜羡正在往脸上抹护肤品,这些东西还有几个月就要过期,好在过敏没体现在脸上。他听见开门的声音顿住了,终于动唇开口说话,再转头,发现柳予远又大力关了门。

好大的宿舍只剩他一个,姜羡习惯了一个人,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气。但他想给柳予远解释了,冷暴力让人难受,像心口梗了一根刺,笑不太出来。

姜羡挺直了背,停下拍水的动作,等柳予远回来。

另一边宿舍,隔了一堵墙的房间全是暴躁的火气,处于怒火中心的柳予远麻溜地吸着闫骁给买来降火的冰饮料,问:“来玩游戏吗?”

“来啊。”闫剑找了专门打游戏的机子给他,“开一盘压压火,今天睡我们这床,气他干什么?”

“哥,你就是太老实。”闫骁不认同,“当初要搬走的人是他,留了一个人的房,大柳才从家里搬出来陪我们,现在招呼不打一声就回来,多膈应。”

“本来就是他的宿舍。”闫剑说。

“好像是有点……”闫骁说不出反驳的话。

“行了行了。”柳予远咬吸管,声音含糊不清,“开一局吧,今天睡你们这。”

“我拉个朋友,他正好在线。”闫剑打开游戏,惊奇地看到上回那个人在线,他不喜欢说话,但游戏中爱开语音的玩家居多,后来有天晚上做孤狼时,终于觅到了宝藏——那个人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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