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至高的权利,有花不完的钱,他娶她自然是出于一种责任,还能有什么目的。
“你曾经救过我。咱们之间没有那么多讲究。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情,我都同意。”白亚轩星目闪耀着真诚的光芒。
顾小西抿唇,“那好!我会拟好协议,结婚一年后再离婚。到时候,我们之间的恩怨就两清了。”
她救过他,所以他才娶她。
她嫁给他,只是得到属于自己的财产。
婚姻只是一个形式,那就得说清楚,她不耽误他的人生。她也需要自由。
白亚轩温文尔雅的双手交叠在胸前,斜靠着沙发打量着顾小西。
在他面前的女人穿着简单,面容精致,不施粉黛的脸,怎么看都美的惊心。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乎对什么事情都运筹帷幄。包括她对这段婚姻都充满算计。
“如果你真是这样想的,随你好了!只要你不做损害我利益的事情。”白亚轩站起身,双手插兜,视线淡然的看向米西,“我还有事,就告辞了。一个半月后的婚礼,我不希望再出差错。”
“是!”米西落落大方的站起身同白亚轩保证道:“我们会小心的。”
白亚轩离开酒店,坐在总统的专属公务车里。
他斜靠在座位上,似是累了,伸出葱白玉指,揉捏着鼻梁。
他不明白,心里为什么时时刻刻一个声音提醒他,让他娶顾小西。
他想,或许只有真的娶到他,他才能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顾小西和顾华闹翻,总统府为了面子,父女两表面上表现的非常平和,父慈子孝。
然背地里,双方都在较量。
顾华希望顾小西不要带走母亲的遗产,这样对于顾家名下的公司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但顾小西表明,她只是继承母亲的遗产,以后将进入公司接管母亲留下来的所有产业。并不是拿走母亲的股份,从公司撤资。
这样以来,就算是顾华也没话说。
在这期间,顾小西的房间失火一次,车子失控车祸一次。
却每次顾小西都幸运躲过,最终安全的等到婚礼当她。
大婚那天,顾小西穿上婚纱,被一个上百人的车队迎接这从顾家,到总统府,场面轰动全世界。
婚礼举行的时候,律师宣布了蒋丽的意愿。
顾小西成功得到了母亲的财产,也因此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她不从此以后,不仅是顾家的大小姐,还有第一夫人的名号。
走到哪,都是万众瞩目的焦点。
婚礼结束,总统府到处都贴满了喜字。
顾小西从手指上取下戒指,递给白亚轩,“还给你!”
白亚轩低头打量着她,眼神逐渐暗沉,“你用不着这么急着和我撇清关系,一年的时间。这枚戒指,你还得戴着。省得落了别人的口实。”
他夺下她手中的钻戒,拉过她柔弱无骨的小手,重新给她戴上。
顾小西咳嗽一声,心下一阵懊恼,是她自己考虑不周。
“我累了,去睡觉了。”顾小西领着火红色的裙摆,向楼上的新房走去。
站在门口的时候,她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仍然坐在沙发上的白亚轩,“我睡那间屋?”
这里毕竟是总统府,她总不能直接霸占整个府邸最好的房间,让主人睡在侧卧。
白亚轩走上楼推开新房,走到最里面的门,轻轻推开道:“你谁这儿吧!”
不管怎么说,她是他新婚的妻子。总不能明目张胆的分开睡。
会落人口实。
新房装修的时候,他在里面装了两个侧卧,虽然是同一个门进入,却在一个非常宽敞的主卧里,有两个小卧室。
一左一右,而主卧里的床,只是一个用来掩人耳目的。
顾小西看在他考虑如此周到的份上,回头对他说了声谢谢,然后进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装修的非常正式华贵,并不是单纯小女孩喜欢的公主床。
顾小西坐在梳妆台前,卸了妆,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偶然间,发现自己变了很多。
似乎一下子稳重了起来,这种感觉,让她觉得陌生。
其实,她完全可以过自己的生活,脱离顾小西的一切,浪迹天涯。
可是,她离奇的没有离开,选择了承接顾小西的过去和未来。
结婚如此隆重的事情,而对于她来说,像是过家家一样随意。
卸了妆,洗浴过后。
她披散着长发,穿着金色的睡袍,总觉得这样的自己那么的陌生。
晚上,她睡不着觉,坐在阳台上的藤椅边,望着浓浓的夜色。
突然,她听到旁边的房间传出一阵悠扬的笛声。
很好听!
她甚至被笛声吸引了,披上一件小外套,推开房门走出去。
房间外面是一个超大的双人床,此时却被褥整洁,大红的喜字,喜气洋洋。
显然,笛声是从白亚轩的房间里散发出来的。
她从未停过如此好听的乐曲,甚至她在乐曲中感到了一种叫做孤独的共鸣。
她站在他的门口良久,将他的仙乐听的完完整整。
不知道什么时候,音乐停了下来。
面前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白亚轩抬头,看到她站在这儿发呆。意外的惊喜,“怎么还不睡?”
顾小西觉得这样似乎不妥,尴尬的笑了笑道:“你的笛声很美,我很喜欢。”
“是吗?”白亚轩走出房门,“很奇怪,别的乐器我也不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