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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凤于归去找他的幕僚商讨对策的时候,凤于飞已经带着慕轻歌来到了秦国的驿馆。
屏退左右后,凤于飞与慕轻歌坐在了一起。
凤于飞亲自给慕轻歌倒了杯茶后,柔声道:“真想不到,你会亲自过来。”
慕轻歌端起茶杯,在鼻前亲嗅了几下,笑道:“怎么?我以为你早应该想到才是。”她来,可是来讨债的。
“秦国诸事繁多,我以为……”凤于飞咬唇道。
慕轻歌放下茶杯,靠在椅背上,显得慵懒至极:“秦国的事,自有秦国的皇帝处理,我清闲得很。”
“秦国已经立了新皇?”凤于飞诧异的道。
慕轻歌几不可查的点头:“国不可一日无君,秦国死了一个皇帝,自然要有人顶上去。”
听到她那无比随意的话,凤于飞无语的摇头:“天底下,能把君主说得如同普通人般的,也只有你了。”
慕轻歌撇撇嘴。她并不觉得皇帝有何特殊,不过是个高级打工仔罢了。
“那是何人登基为皇?”凤于飞好奇问道。
“秦瑾辰。”慕轻歌随意的道。
反正,之后新皇登基的国书就会送到各国,这并不是什么秘密。
“曾经的摄政王?”凤于飞更加诧异了,她抿了抿唇,犹豫的道:“可是,我听说摄政王的身体似乎有些不好。”
“如今好了。”慕轻歌简短的答道。
凤于飞顿时眼中一亮,站了起来,激动的道:“是小爵爷出手了是吗?秦皇传闻自小便体质羸弱,经脉脆弱,如今小爵爷能将他治好,只能说明小爵爷手段通天。于飞有不情之请,还请小爵爷答应我。”
说完,她就跪了下去。
似乎,她这个郦国的大公主,在慕轻歌面前,与幼荷、花月他们并无分别。
慕轻歌抬眸看她,问道:“出什么事了?”
“是我父皇。”凤于飞仰起头,好看的眸中泛起一层雾气。她强忍着心中的难过,将那日与凤澜的谈话,还有之后内侍总管的话,都一一说了出来。
“父皇是受我连累才会如此,我不能看着不管。小爵爷若是能出手相助,于飞从此将对小爵爷惟命是从。”凤于飞深深的俯身下去。
慕轻歌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道:“你先起来吧。”
凤于飞依言站了起来,只是眼中依旧带着乞求之意。
慕轻歌指向身边的椅子:“坐。”
凤于飞按照慕轻歌的指示坐下,刚坐下,就有一个瓷瓶落到她双膝之间。
她低头一看,眼中迸发出惊喜。
“这里面的丹药能够固本培元,你先拿去给凤澜吃下,等我们的事情办妥之后,我再看看他是什么情况。”慕轻歌道。
凤于飞点头,将瓷瓶贴身放好。
“如今郦国是什么情况。”慕轻歌问道。
凤于飞将郦国形式仔细说了出来:“……我能感觉得到,父皇心中是属意我继承储君之位,也感觉得到他对凤于归多有不满。可是,因为凤于归的势力不小,而我又离宫多年,他需要有一个更好的理由。又或者说,我身上需要有更大的筹码,让郦国群臣无话可说。”
“所以,凤澜弄了这么个五国盛会?”慕轻歌眸光轻闪。
凤于飞点点头:“父皇或许想要看看,在五国盛会中,面对外来压力,国内有多少人支持凤于归。我了解父皇,他若是立下储君,就会替储君扫荡一切障碍,哪怕是手段过于狠戾,哪怕是背负骂名。”
“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