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深关了灯。

这是同枕共眠的第二个晚上。

“他今天没有再出现吗?”

谢深挑了个热点话题。

“没有,”白星河郁闷,“吃樱桃的时候也没有出来。”

“他喜欢樱桃?”

“因为我喜欢。”

“他还喜欢什么?”

因为那场灵魂对话,白星河不假思索地回答:“你。”

谢深反问:“那你呢?”

白星河不知如何回答。

卷毛的理论像是把他认为是白星河剥离的某一部分,也就是说白星河本身是不完整的。

为什么“喜欢”是被压抑的部分呢?恐怕卷毛也不清楚吧。

他犹豫了半天:“现在我没办法告诉你。”

谢深似乎还有话说,但夜深了,他还是终止话题让孕夫合眼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白星河迷迷糊糊被他拖去一起上厕所。

“没睡好?”

“……嗯。”

“早上就回家吧,用家里的钥匙解开手铐就行。”

“我还没听到二胡呢。”

“下次再来。”

白星河睡眼惺忪,靠在他肩上发呆。

然后不小心看到了不该看的。

日。

为什么人与人之间掏出来的差距那么大?

谢深一无所知:“你要上厕所吗?”

白星河麻木地说:“……不了,刷牙。”

由于手铐在一起开不了车,最后谢深找了个代驾。

一路颠簸回到家中,手铐一解开,谢深就马不停蹄准备去上班了。他好像是挺忙的,早上出门晚上回来照顾精神病,难以想象世界上居然有这样的绝世善良好男人。

谢深换好衣服了,白星河还盯着他若有所思。

“有什么问题?”他问白星河。

“没什么……你也挺不容易的。”

谢深难得听他说这样的话:“是吗?那你以后对我好一点吧。”

白星河不反驳,大约是默认了。谢深顿时心痒,趁白星河还没走开,凑过去亲了一下脸颊。

“你干嘛?”白星河像是突然惊醒,“这是偷袭!”

“你可以偷回来。”

“……才不要。”说着他咻地跑得没影了。

白星河心跳得快蹦出来,他怀疑卷毛的一部分被他吸收了。

卷毛is everywhere!

嚯,这也太吓人了。

他打了盘游戏压压惊,照常吃喝睡觉。

再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

白星河一骨碌爬起来,第一反应是拿起手机看监控。

今天卷毛出现了吗?没有。

“真古怪……”他有些失望。

孤零零地、无聊地又打了几盘游戏,白星河渐渐寂寞了。

没有朋友,没有家人,没有卷毛。

唯一的熟人、他的炮友也还没回家。

他的思念骤然缠绵入骨。

为什么快十点了还没下班呢?


状态提示:第1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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