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说,谁也不说。”
陈蘅小野猫似地晃着拳头,“你敢说出去,我就说你想要两裆的事。”
“不说!不说!”
她不说他的秘密,他也不说自己见过她的两裆,还给她洗小衣的事。
陈蘅的心里涌过一股暖流,看着他熟练地洗衣动作,原来男人还可以这样不同,怎么感觉很欢悦,这是以前没有的感觉。
她不会的,他会。
他会,她就觉得踏实,就如被他保护一样的安全。
待他洗完衣裳,作为奖赏,她咬破指头,将手一抬,“给你。”
他凝了一下,熟练地吸吮着她指头的药血,“阿蘅,自空灵大师说帝凰现,天下安后,各地权贵都在疯狂地寻找帝凰女。”
一时间,许多女子站出来,声称自己就是帝凰女,更有甚者在自己身上描绘上凤凰的刺青图文,有的绘得很精细,有的由是绘绣粗略,非说是与生俱来的。
他很得瑟,将她的腰搂住,温柔又不失得瑟,“阿蘅,他们寻错帝凰女了。”
陈蘅道:“他们不找错,怎会便宜你?”
真正的帝凰女在他面前,不是旁人,她是陈蘅。
他搂得更紧,吸着她的指尖血,她是他的,他的人,谁也不能抢,往后他一定要用美男三十六计,将她的人、她的心全都拿下,她的心里只能有他一个人
拿定主意的这一刻,他一低头,在陈蘅的额上香了一口。
陈蘅一恼。
他很认真地道:“我没气。”
“这还差不多。”
二人说了一阵话,陈蘅方才跟着他回了灵穴处。
待回来时,杜鹃已经煮了一大锅的野菜汤,人多,锅只能有一半的人能吃到,还有的人生火烤肉。
慕容慬回来时,道:“猪头,你们几个吃过晨食回县城,弄几辆马车,再弄些大箱子,我们去运玉石。”
御猪兴奋地应了一声。
韩姬道:“这件事,要不要告诉想公子?”
慕容想!他是埋伏在南晋的斥候,除了收集情报、消息,亦很忠心北燕。
“不必,直接飞鸽传书告诉我父亲,请他定夺”落音时,他又不放心,“这件事,我会亲自写信禀报。”
韩姬应了一声“是”。
她看了看陈蘅,此刻正捧着杜鹃盛好一碗菜汤,一脸知足地吸了口气。
“韩姬,你一同回县城,备些干粮来,这几日我与郡主吃素。”
吃素的殿下很奇怪。
陈蘅是刻绘观音吃素,他吃的什么素?
“诺。”韩姬应了一声。
陈蘅只着菜汤,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她要喝时,她却一抬手,“阿慬,是野菜蘑菇汤,闻着很香。”
慕容慬接过,直接大饮一口,“味道不错,杜鹃的厨艺甚好。”
杜鹃腼腆一笑,“全靠出门时带的盐料好。”
天羽捧着一只兔腿,目不转睛地盯着杜鹃看。
杜鹃一抬眸,就看到那双又痴又憨的目光,心下着恼,“盟主,你能不能让他去赶马车。”
天羽当即站起身,“盟主,属下不去,属下要去搬玉石。”
她要支走他,他偏不去。
他就陪着她。
天羽笑得更傻了。
陈蘅继续吹着手里的菜汤,差不多时,拿着调羹吃了一口,不错,很香。
杜鹃道:“要不,你们带些猎物回去,让莫松大娘、冯娘子她们都尝尝鲜。”
天羽当即道:“我现在去打猎!”抱着只兔腿出阵。
十几个侍卫面面相窥,杜鹃有说让他去?这么听话,立马就走了。
用罢晨食,四人回县城,剩下的人跟着慕容慬去山谷看玉石。
陈蘅借口留下要帮杜鹃收拾锅碗。
二人去了溪边洗涮干净。
“杜鹃,一会儿你站在出口,若有人来告诉我一声。”
“郡主要作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无论你看到什么,都不要大叫出声,这是布阵后最后的仪式。”
杜鹃没有细问。
陈蘅看着被他们移到土坑里的巨石,上头的观音刻得不算多好,但能瞧出这是观音像。
她后退几步,跳起了玄门通灵舞,双手变幻,口中低唱。
郡主这是跳大绳?
杜鹃觉得很惨,她要不要说郡主会跳大绳的事。
然后,突地发生了异像,那巨石亮了,是的,是亮了,在放光,是太阳一样的金光,照着上面的观音像都跟着明亮,仿佛那不是刻进去的,而是有人走进去。
观音像似要冲出来,陈蘅依旧在念诵起舞,步法怪,指上的变幻更怪。
为什么不行?
她不是已经筑基二层了,西华说过,用引灵术引灵气入神像即可。
难道因为这是观音?
是西方极乐的佛?
陈蘅定定心神,念佛经,她会的佛经不多,严华经、法华经、阿弥陀经,她低诵着严华经,继续跳着引灵舞,佛像依旧在挣扎,她再诵法华经,佛像的挣扎更经了,最后她不停地诵着“南无阿弥陀佛!”
就在她忙碌的时候,慕容慬带着两个侍卫回来,看到那石头上的金光,又有陈蘅的舞蹈。
为什么还是压不住?
陈蘅心下很着急,突地她灵机一动,咬破手指,一滴鲜血飞向石头。
一声嗡影,整个大阵如在波光之中一般,金光消褪,观音像不再摇晃挣扎。
杜鹃早已经看傻了双眼,不停地揉着自己的眼睛。
陈蘅重重跪在大石前,虔诚而真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