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似乎已经失去了应有的理智,他也有的彷徨无助的时候,也有冲动需要抚慰的时候,他从背後半抱住米时,把头轻轻抵住对方的肩背,呢喃著问:“米时,我们重新开始如何?”
(12鲜币)时不明待150
中东急电,an终於也到了不得不说离别的日子,他是有些不愿的,严臻明却已经为他整理好了行装,早早道过了离别。
an说:“你真狠心,我这样深深爱著你,却要被你当成垃圾一样扫地出门。”
严臻明有些好笑,在他看来,an更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没有多少深思熟虑,“你爱我?暂且不说性别,你是中东的王子,我是一个普通的商人,我们两个根本没有可能。”
an 倔强地反问:“难道你会因为一个人条件合适,就去爱他?”
“不会,但相爱总有理由,中国人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只能说你跟我遇到的不是时候。”
an听不懂严臻明的咬文嚼字,但也预示到了,自己的这段还未开花的恋情必将无疾而终,对方心有所属,这是他没办法改变的事。
两人有些失意的人,一起坐在窗边抽著烟。
an突然说:“没想到你心有所属的那个人竟然是even!”的确,竟然就是他身边的人,他很难不吃惊。
严臻明抽著烟,要笑不笑的表情:“连你都看出来了?!”
an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你看他的表情恨不得把他吃进肚子里?”
“是吗?!”严臻明有些想笑,自己已经表现得这样赤裸,再难掩藏。说实话,他也不想再隐藏,心仪一个人,不论对方是男是女,都不是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