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点了点头,面上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笑意直达眼底,眸底满是说不出的幸福与快乐。
她也曾被他拥在怀中,露出这般笑容过,只不过并不长久而已,且不说他妻妾过多。他还多情和薄情。
“他你?”
冷若想也未想,笑道:“估计是惨我了。”
只要一想到郇玉明明是一副腹黑至极的心肠,可却总在自己面前装成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冷若便忍俊不禁。
“他可曾纳过妾氏?”
冷若摇了摇,看着温婉面上有些道不清的表情:“问这做何?现在当务之急是出去。”说罢伸手欲扶温婉下**,想外间走去。
温婉对上冷若的凤眸认真道:“我是不会帮你传话的,要说,你自己出去与他说……”
顿了顿道:“你即便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你夫君着想,想必此时你的夫君定是发狂了一般的在城中四处寻你。”
想起郇玉,冷若眸中一暗,没有接她的话,拿起桌上的烛台,一手扶着温婉向那扇走去:“走吧!”
温婉看了眼让人捉摸不透心事的冷若,低低嗯了一声,二人向着那扇石门走去。
出了石门,是一道长长的石道,不宽不窄刚好可以容纳下两人。
走了约莫一刻钟以后,两人头发略有些散落,面上均出了不少的汗,看起来稍稍有些狼狈。
走着走着,二人停下了脚步,前面出现了一道石壁,完全没了去路。
温婉见此面上焦急,转头看向看向面上依旧一派淡然的冷若:“没路了,我们该怎么办是好?”
“站住。”
温婉点了点头。
冷若松开了她,在墙壁上摸索了一番,不经意摸到了一个暗格,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按。
一间破败不堪的寺庙里,篝火旁坐着一名身穿黑衣,端着酒杯,独自畅饮的男子。
他约莫二十七八左右的年纪,面黑无须,右边的嘴角上长着一颗媒婆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