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的看啥不顺眼,忍不住了,去找晏柒。
晏柒坏呀,轻描淡写的,他不来找你,你不会去找他。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
风淳一拍大腿,对啊,现在他们都不是城南城北的老大了,贸易自由,互相来往啊,高栋天天找他玩,他也可以去找高栋玩呀。
城北还有自己的生意呀,这不就去城北了吗?
高栋正没事儿闲的趴在桌子上摆弄毛线呢,他也闲的难受,手下人太能干,他这老板没啥要紧事。看着晏柒天天织毛衣,老婆在国外一点影响都没有,高栋觉得,要想阻止自己胡思乱想,还是让自己忙碌起来。忙的没时间去琢磨了,不就好了吗?
他就学着晏柒开始织毛衣。
晏柒手巧,两根木奉针上下分飞,隔几天就是长长的毛衣片了,高栋真想把自己的手指头一根一根的拆开。拿着木奉针织毛衣就像拿着锄头铲大地,手脚都分不开瓣儿。咋看晏柒织的那么顺手啊,不管是拧个麻花,还是织一个小四方块特别简单。有一阵子他都会用钩针,钩出一朵朵漂亮的小花儿,五颜六色的,然后把这些小花儿再缝在一起,做了一块四四方方的垫子,邮寄给风棠,垫在屁股下边做屁股垫。
可到了高栋手里,这木奉针就是木奉槌。
吭哧瘪肚的学着呢,门就被推开了。
“忙啥呢?”
高栋眼睛瞬间就亮了,风淳咋来了啊!
“你你你,你咋过来城北了呀!”
“想你嘛。顺便看看生意。哟,不错啊,你也会织毛衣那。”
风淳眼尖,看到高栋办公桌上的木奉针和毛线,木奉针上边绕了一圈毛线。
高栋有点不好意思,摸摸鼻子。
“那啥,我就看晏柒在织毛衣,我,我就没啥事儿就试试。”
“嫌弃归嫌弃,晏柒手真的很巧。风棠身上穿的都是晏柒织的,毛衣坎肩毛裤,还有围巾袜子的。”
“前段时间他还给风棠的车里钩了四五个屁股垫呢,大花小花儿的。”
“我也有一个,晏柒给我爸一个,给我一个。我的是蓝白花的。”
“我的是黑白花的。”
“我们家风棠啊,喜欢穿晏柒织的毛衣,那幸福的笑的像个小傻子。我让晏柒给我织一件吧,他让我排队。高栋,你给我织一件吧,我也想要爱心牌的毛衣。”
“行!”
风淳开口提要求,高栋就压根不琢磨他是不是能搞定,还会满口答应下来。
“冬天我能穿上吗?”
“绝对行!”
现在深秋了,距离冬天也就一个多月的时候。
“够意思!”
风淳用力拍了一下高栋的肩膀,随后不高兴了。
“你说你啊,在城北躲着织毛衣你也不去城南找我,咋地,哥们我哪做得不对惹你了?”高栋有苦说不出,能说,我想跟你有草屁股的感情,可你却想高于一切的纯友谊吗?
“不是,这不是才处理好吗?就今天没啥事儿了,我就拿出毛线准备学晏柒打发时间。晏柒说,干点活脑子不会乱想。也不会闲的不知道干嘛难受。”
“是这个理,闲的时候不知道干嘛,这几天你没找我去,这把我给烦的,我就纳闷了你咋不去找我呢,咱们俩玩的挺好的呀。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吧,我也找点打发时间的事儿,走,咱们买十字绣去。过几年我就能给你绣一个清明上河图,一个值好几十万呢。”
看看,看看,男人的潜力是无限的、
曾经拿刀动辊的黑社会老大们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人家清心净地准备作十字绣了,准备打毛衣了。
第二百一十七章服不服第二百一十七章服不服
能文能武能打能绣,能爷们,能娘们。
如果道上的混子地痞们,看到这俩叱n宅风云呼风唤雨的老大,现在拿着板凳一个织毛衣一个拿绣花针,会不会以为在做梦?
风淳不管这个那个,谁说男人不能做十字绣?
他特别认真地挑选了一副花开富贵,决定绣好了就给高栋挂在卧室里边。
趁着风淳挑十字绣,高栋压不住心里的兴奋,给晏柒打电话。
他特意来找我啦,他这是啥意思呀!你说他是啥意思呀!
啥意思?
你把兄弟我给忽悠去的意思!
当晚,风淳就住在高栋的房子里,这一切对他来说特别熟悉,甚至有了那么点怀念的意思,这里那里,走走摸摸,看到成人纸尿裤,痱子粉,宝宝金水,果断的无视掉。
洗澡上床在被子里滚了好几滚,舒服!枕头靠垫的很多,往后腰一塞,他就找到最舒服的姿势半躺半靠的。
这俩大老爷们,穿着三角裤衩,光着膀子,露着结实的腹肌,盘着腿,一个再认真的跟木奉针毛线较劲,一个在很认真地穿针引线做十字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