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么浑身湿漉漉地踏进了室内,身上的滴水落到了室内的原木地板上,他比许初见高上很多,一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漠然却又仿佛在意料之中一般,他看着不速而来的许初见。

他淡淡地说了一句:“你来了。”

不是个疑问句,而是一句陈述句。

许初见知道他在平静的时候远远比发怒的时候更为可怕,永远都猜不到他在想些什么。

看着他上前一步,许初见便后退一步,可下一秒她又清楚地知道自己来找他是为了什么,十指紧紧握着。

她再看向他的时候,语气已然变得卑微了起来:“顾先生,请你帮我……我想尽快回国。”

顾靳原的眼睛深不见底,目光带着嘲弄,蓦地俯下身贴在她耳边说:“看你表现。”

☆、211.209他说:“在这半年里,只能借助药物入睡。”

她再看向他的时候,语气已然变得卑微了起来:“顾先生,请你帮我……我想尽快回国。”

顾靳原的眼睛深不见底,目光带着嘲弄,蓦地俯下身贴在她耳边说:“看你表现。”

看她的表现撄?

“顾先生,我们难道不能用朋友的姿态来商量吗?你的人情,我会还的……偿”

他就站在离她几步开外的地方,双手负在身后,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你大可以再去试试联系使馆,能不能看在关叶深的面子上,给你开点特殊通道。”

她深呼吸,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他眼底的嘲弄好似会将他们之间的过往贬低地一文不值。

手指痉挛般的握紧了潮湿的衣角,鼓起勇气抬起了头:“你想我怎么做?”

“老规矩。”他勾了勾唇角,薄凉的唇划开浅淡的弧度。

许初见在心里低嘲着自己,真的是不该来这一趟!

她望着男人眼眸深处的冷意,一颗心渐渐沉下去。

抿紧了苍白的唇,转身,一步步走向门口,有些可笑自己做的一切。

早知如此,她还不如就这样一直在机场等着。

顾靳原没有阻止她,只是斜斜地靠在沙发上,在她即将走至门口之时,浅淡地出声:“你不是最喜欢在国外不回去么?这次我见你在外面玩的不是很乐不思蜀?”

那些照片一张张都是她和关叶深走在这个城市的每个角落,几乎没一张都能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许初见停下脚步。

她知道,他在介意着一件事情,却偏偏要用这样的嘲弄的语气质问。

许初见闭了闭眼,有些麻木地说:“我外公生病了。”

他几步走到她身后,她整个人完全笼在了他的阴影下,强大的压迫感使她透不过气来,可她仅仅是咬了咬泛白的唇,没有抬头看他。

顾靳原忽然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的下巴,迫她抬起头来看着他。

一时间,他的目光带着嘲弄,俯身在她耳边说:“回到我身边,你的事情,我会不遗余力。”

不过是一句简单的话,却戳的她鲜血淋漓。

许初见微微摇了摇头,低声说:“抱歉,打扰你了。”

“再给你一次机会,想清楚再回答。”

他的眸子冷了下来,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深邃的眸底凝结成冰,似要将人洞穿。

关门声很轻,在这一刻却是异常的清晰。

这是她的回答。

客厅的水晶壁灯碎了一地,可见那人隐忍了多大的怒气……

……

天色阴沉,下着细细密密的雨。

深厚的云层遮住了天光,抬眼望去一片深灰。

走出了这座私人庄园,她有些不知道自己该往什么地方走,已经快一天的时间过去了,还是一筹莫展。

许初见回到了酒店,换下了自己身上潮湿的衣服,只能一遍一遍拨打着使馆的电话,永远都是占线。

她重新回到了机场,滚动播放的消息又多了几条,受火山灰的影响,已坠毁好几架客机,欧洲线全面停航。

恢复时间待定,大量旅客滞留机场,就算航线恢复,如何安置这些旅客也会花上很长一段时间。

可她等不起了。

许初见坐在临时休息室内,因着舅舅的一个电话而手脚冰冷,病情危急四个字,彻底让许初见陷入了绝望之中。

她死死地握着自己的手机,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努力才没让自己在电话里哭出声来。

此时此刻,被困在这么一个该死的机场,怎么样都回不去!

许初见忽然想起来,以前他确实帮了她很多忙。

可现在他提的要求……

在他有着未婚妻的情况下,却提起这种要求,是再一次做他见不得光的女人吗?

不!

许初见在机场的休息室内徘徊着,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她的心就是更沉一分。

这种该死的感觉近乎将她整个人逼疯,到底该如何是好。

直到机场内的广播提示时间,她才知道是一夜过去了。

在机场等了一夜,许初见动了动已经冰冷的手脚,心中泛起了一阵前所未有的绝望。

或许是因为人在危机的时总会下意识地去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哪怕知道这作用微乎其微,哪怕毫无用处。

她不知道顾靳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他能帮上忙?可现在,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深思了。

……

他住的地方离机场很远很远,是小镇上的一个别致的私人庄园,她从出租车上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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