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敬慢慢转过身,视线与他相碰,看到他眼中浓厚的情-欲时怔了怔,随即禁不住弯了眉眼,认真的对他说:“你已经迟到了,夏先生。”
话已至此,根本无需再忍,夏泽深一个翻身,就把心爱的人压在身下,紧密灼热的吻渐渐从眼角脸颊覆上湿润的唇,极尽暴虐与缠绵的热吻。
许久,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凌敬的眉梢眼底早已染上情动的痕迹,艳丽的让人把持不住。
夏泽深伸手急欲脱他的衣服,却被凌敬挡住,他微喘着看着他,“从进门起,你就冷淡的可怕,说,出差四天,大佬是不是已经带着你去什么销金窟fēng_liú快活过了?”
“……”俯身含住凌敬的耳垂,夏泽深在他耳边哑声说:“暴雨前的平静听说过?”
湿热的气息在皮肤上激起一阵战栗,敏感点又落入坏蛋的口中,凌敬止不住低吟一声,“只顾工作,不理我。”
夏泽深的眼神越来越暗,眼底凝聚着一场毁天灭地的风暴,声音却奇异的镇定了下来,“赶紧工作完,才能做想做的事。”
眼神渐渐迷离,“可是,你刚刚明明要走了。”
“怕你太累,舍不得。”见凌敬还想再说什么,夏泽深将手指按在他唇上,眸色比墨汁还浓稠,他轻声说:“好了,宝贝儿,嗓子还要留着呆会儿再喊,现在,我就让你知道,我有没有在外面fēng_liú快活过。”
凌敬拉下他的手,“这句一定要说完。”抱着他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我从不说甜言蜜语,我只讲真话。”
夏泽深微怔,似是回想起这句话的出处,嘴角缓缓扬起一个危险的弧度,“很好。”
霎时,小台风与大台风完美会师,拧成一场更强大更狂虐的风暴。
台风过境,片甲不留。
凌敬在第二天醒来时深刻的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浑身酸疼,使不上力,勉强抬起一只手,真想一巴掌朝睡得平平稳稳的某人脸上扇过去。
落下时,又卸了力,轻轻的抚了上去。下一秒,被摸的人缓缓睁开眼,头微偏,在他掌心烙下一吻,含笑道:“看来宝贝儿很爱我。”
凌敬:“……”
“还是说。”那人缓缓的靠近,用低沉如琴的嗓音蛊惑人心,“对我昨晚的表现很满意?”
“……”凌敬笑了一声,“是啊,第一次多久?四分钟?五分钟?”
“……”危险的摩挲着他的后颈,夏泽深微微眯起眼,“哪来的立场让你对我的第一次念念不忘?嗯?我只是给你含了一含,你就不行了。多久?两分钟?一分钟?”
凌敬:“…………”
恼羞成怒的凌小先生猛地扑进夏先生的怀里,“你闭嘴!”
夏泽深顺手接住,肌肤相贴带来的感官享受让他笑了,“凌敬,你第一次这么热情的主动抱我。”
“……”脸一红,“胡说,明明之前有那么多次。”
笑容不变,“对,是我记错了,特别是昨晚,热情如火。”
“……”咬牙,“我还可以更热情的‘抱’你,要不要试试?”凌敬着重强调了一个‘抱’字。
手掌慢慢偏移,夏泽深慢慢把玩起他软软嫩嫩的耳垂,假装没听懂他的言外之意,“宝贝儿,比起用双臂热情的抱我,我更喜欢你用双腿热情的缠着我,跟昨晚一样。”
折腾了一晚上的回忆一再被提起,脸一阵阵发烫,凌敬怒道:“你能不能不要再提昨、天、晚、上这几个字?嗯?”
“不行。”夏泽深含笑温柔拒绝,“谁让我们只有那么一次回忆,不提昨天晚上提哪天?”
凌敬:“……提点别的不行吗?”
“不行。”夏泽深一把将人揽过来,埋首在他脖间,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清淡味道,呢喃道:“谁让你里面那么舒服,我都恨不得死在里头了,现在脑子里没别的。”
凌敬:“…………”
紧接着又听他道:“真想让你试试你里面有多舒服。”
“……”凌敬已经无力挽救对话的下限和夏泽深塞满精虫的脑子,只能顺势没好气道:“你可以让我试试你里面,一定更舒服。”
流连在脸侧的手一顿,夏泽深凝视着他,像在看着一只待宰的小羊羔,“为了让你打消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也为了我们能有更多美好的回忆,趁时间尚早,不如再负距离交流一下昨天没来得及用的姿势?”
凌敬一惊,忍不住骂道:“交流你大爷,昨天折腾到天亮还不够吗?我快累死了!”
夏泽深淡淡,“我看你挺精神的,能叫能骂,嗓子也没哑。”
“……夏泽深你听我说,你赶快把你掉地上的人设捡起来,你的属性不是流氓,是禁欲,禁…不行……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