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这就是你对待长辈的态度吗?也不怕严先生看了笑话。”叶秀娜微微颦眉,一副端庄长辈的模样,而说起来,她的年纪也大不了严寒太多。
看向她,叶雅筠的嘴角弯起一个可爱的弧度,挽着严寒的肩膀笑道:“不劳姑姑你担心,我什么样的样子寒是没见过的,他才不会看我笑话呢。倒是姑姑你,别让人看了笑话才是!”
叶秀娜脸上的笑容瞬时僵住,看着叶雅筠的视线也带着不善,却硬是咬牙隐忍住了。叶三婶看着两人间的对峙,想了想,走到叶雅筠的身边,拉着她的手一脸的亲切道:“小雅,你三叔也是关心你。
你也知道的,你爷爷一直以来最疼你了,连这次病倒也是因为你。而他最大的希望,是你跟冷大少的婚事,三婶知道你不想那么快结婚,但是咱们可以先订婚,等到你毕业了,再结婚也不迟啊。”
无语地将叶三婶的手从自己的手上拉开,叶雅筠这下是连伪装的笑都懒得装了,“三婶,是我刚才没有说清吗?我跟寒虽然没有婚礼,但是在法律上我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你们现在是在唆使我婚外情不成?还是说二婚?”
虽然严寒不想跟叶雅筠的亲人交恶,但是几次三番地在自己面前撬他的老婆,他还能乖乖站着不生气?当他严寒是木头啊!“军婚,不能离!”
“军婚?”三人中,只有叶秀娜看出了严寒的身份,其余两人却是连对方的真实身份都不清楚。看着说出军婚两字的严寒,叶忠林那张肥脸上,满是不屑,“什么军婚不军婚的,只要是婚都能离!别以为骗了我们家小雅,就能攀上我们叶家,告诉你,小雅只能跟冷大少在一块,其他人谁也不行。”
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叶忠林,严寒的眼底已经能绝对冻死人了,只见他薄唇微启,冰冷的话语一字一句落在三人的耳中,“军婚是受到保护的,唆使军婚者离婚,那是犯罪的行为,我可以到最高军事法庭起诉你。三叔,我觉得你应该不是那种愚蠢的人吧?”
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家老婆,同样也看到了一脸的莫名,他们家都是经商,谁知道什么军婚不军婚的,“起……起诉?是真的吗?”
面对叶忠林的疑惑,叶三婶也不知道,反倒是一旁的叶秀娜,却像是突然想起来似的,“确实是这样的,原来你是军人?”
“是我的错,没有为你们做介绍。”叶雅筠的声音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叶雅筠含笑看着严寒的方向,径直说道:“严寒,c特种军区军长,军衔少将,我的男人。”最后的四个字异常地有力,就像是宣誓所属权般。
期间,没有提到严寒的家世,说真的,叶雅筠对严家并不是没有任何的了解,相反,因为之前的事情,她还恶补了下严家的资料。但是那又怎样?她有必要在这群人面前解释那么清吗?
叶忠林听着叶雅筠的话,虽然他不知道严寒到底是不是哪家的人,但是特种军区的军长,还是个少将,根本就不是年轻有为能形容的。
暗叹着叶雅筠的眼光不错,但是又想到冷家的事情,这可怎么办?只是,为什么他会觉得严寒这个名字那么熟呢?
相较于叶忠林那单蠢的脑袋,叶三婶明显想得比较多。在叶雅筠说出c军区军长和军衔少将时,她就猜到了严寒的大致身份,“小雅,他是不是严家的大少爷?”
严家!叶忠林总算是知道为什么觉得名字耳熟了,自己的事情,不就是因为严家和冷家对着干,才被缓下来的吗?那么就是说,只是想到严家和他们叶家的恩怨,还是照着老爷子的计划走吧。
“嗯,他们家确实姓严,他也是最大的儿子。”至于是不是你说的严家,抱歉,我什么都没说。踢了这么个软软的钉子,叶三婶也识趣地不再问,需要知道什么,总能知道的,不急在这一时。
安静了些许,大家坐在椅子上都没有说话,叶忠林沉思良久后,再度跟叶雅筠说道:“小雅,你也知道你爷爷的事情,记住别让他受刺激。医生说了,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顺着你爷爷。另外,你也别把你跟严……先生的事情说给你爷爷知道,我怕会刺激到他老人家。”
尽管叶忠林不说,叶雅筠也是这么想的,话说这事她刚才不是说过了?算了,就当他是人老记不清吧,“我知道了三叔,但是你们也要记得,如果爷爷说了什么我不好回答的事情,你们要负责绕过去,不然到时候指不定真的会说出什么让爷爷不开心的话。”谁让叶雅筠有预感,爷爷肯定会说到她跟冷子懿的事情呢。
听到叶雅筠的话,叶忠林缄默不语,叶三婶也只是嗯了一声。叶秀娜倒是从刚才开始,便极度地安静,看着他们的方向,叶秀娜暗暗思考着另外的问题……
隐隐的动静从病房里传来,叶雅筠径直向着病房走去,严寒因为身份尴尬,被留在了走廊里。谁让老人家看到严寒,指不定就激动了呢~
走进病房,叶雅筠看着病床上那微睁的双眼,缓缓走到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爷爷,都是小雅不好,才让爷爷你担心。”
将氧气罩拿到一旁,叶爷爷看着眼前的叶雅筠,说得有些吃力,“只要你没事,就好了。”
“爷爷,您一定会没事的!”看着叶爷爷,叶雅筠肯定地说着,看到一向健朗的爷爷变成现在的样子,叶雅筠只觉得世界像是要崩塌了般。
微微一笑,却是不再说话,良久,叶爷爷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