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拱又是解的,已经开了,任羽现在就把脑袋往胸肌上一埋,老实不动了。过会儿又不安分了,抬起脑袋又开始喊:“方禹宏方禹宏。”“嗯?”男人脾气出奇的好。“你渴不渴?我倒水给你喝。”方禹宏知道是他自己渴了,却还问他渴不渴。“好。”任羽从他怀里起来,支撑着细细瘦瘦的身体,摇摇晃晃走去倒水。方禹宏沉默着,看着他倒了一大杯,自己咕咕灌了下去,又重新倒了一大杯,摇摇晃晃端过了来。方禹宏接过喝了一口,扣住他下巴,给他喂了回去。任羽吞了,仰着头继续等待。方禹宏笑了。醉后的一切,皆是本能。他记得任羽第一次被逼喝醉时,任羽就是很痛苦很悲伤,一直问为什么、怎么办,要他时,他很怕,身子蜷成一团儿,强行打开就抖得不行。现在任羽没那么怕了,手指摸到后面,他才瑟缩了一下,说“疼,轻一点,慢一点”。任羽巴在方禹宏身上,承欢已经成了本能。无论愿不愿意,他都变了太多。
早上醒来,任羽头疼,身上不大舒服。男人破天荒地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边。已经很晚了么?任羽扭头去看窗外的天色,无奈是个阴天,看不出什么来。男人看着他的动作神情,没说什么,伸手按在他胸口:“身体本身没有问题,心理因素作怪,你的情绪拖垮了它。我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