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祁越阳一个回头,已经发现她了,察觉到陌生人进入自己的领地,他的脸色更沉了,他恨恨的望着那只受伤的手,上面的蝴蝶结显得很可笑。

深吸了口气,他还是冷声开口道:“给本王过来。”

他的声音冷的可以,容云初身体颤了颤,有些讶异的回过头去,咬了咬红唇,有些纠结,可在他怒目的眼神下,还是选择慢吞吞的挪了过去。

“快点,你是属蚂蚁的吗?”祁越阳看着那脚步慢的可以的容云初,明明才几步路的距离,硬是跟隔了一道鸿沟似的,让他忍无可忍道:“快点给本王宽衣。”

原本还低垂的小脑袋,一下子就抬了起来,惊诧的眼神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睛,容云初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听错了。

“给本王宽衣,别让本王再重复第二次。”祁越阳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的,他发现他的耐心似乎比以前好了那么一点,但天知道,这耐心正在崩溃的边缘。

扯了扯嘴角,看出祁越阳不是在开玩笑,容云初有些纠结,缓缓伸出的手在摸到他衣角的时候一下子又缩了回去。

她瞥了眼祁越阳已经快喷出火的眼神,在心底叹了口气,算了,反正在现代的时候,连光着的男人都有看见过,不就是宽衣吗?就当给小九换衣服呗,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到,她谈何探取眼前这个人的*?

咬着牙,容云初二话不说的伸出手来,动作一下子就快了起来,她略显粗鲁的直接将他的外袍给扒了下来,往地上一扔,又把他的中衣也褪了下来,随意一放,她手指有些颤抖的摸向他的里衣,上面沾染上他灼热的温度,让她心脏猛然跳快了一拍。

眼眸一闭,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她眼神坚定的直接两手一拉,健硕的胸膛一下子就展露在了她的面前,她的脑子一瞬间有些空白,在她还没回过神的时候,一只滚烫的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迷迷糊糊的抬起头,对上那双满载火焰的眼眸,那张俊容一阵青一阵白,那看她的眼神,活像是在看一个恶贯满盈的大*。

“你在做什么?”太阳穴抽痛的更厉害了,他刚才眼睁睁的看着眼前这个家伙一层一层的像是没见过男人似的扒他衣服,等他回过神,差点没让自己光着了,也是着实一惊。

“呃,宽衣啊。”容云初也有些莫名其妙,可总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交谈,嗯……有些奇妙,只要微微一低头,就可以看见那古铜色的肌肤,手腕处更是被抓紧着,有些烫人,这让她耳朵尖都开始泛红了。

“宽衣?你这也叫宽衣,我这只是要换个外袍,你这是要扒掉我所有衣服。”他脱口而出,连尊称都给忘了,俊美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气过之后的淡淡红晕,显得祁越阳更添了几丝人情味。

凤眸瞪大,那张平凡的脸上一下子涨得通红,这回分明是被羞窘的,好吧,是她误会大了,敢情,她才是这个‘坏人’。

☆、第十七章 :共处一室

手忙脚乱的又帮祁越阳穿上新的外袍,容云初脸上的温度这才渐渐散开了去。

天色渐暗,点燃上火烛,祁越阳早已拿了本书端坐在桌前看的认真,容云初随意的收拾了下自己带来的东西,便默默地坐在软塌上,两人共处一室,却毫无语言沟通,着实是有些无聊。

眼见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祁越阳却丝毫动静也没,容云初实在是觉得闷得不行,便直接上了软塌躺下去便睡了下来,反正这么僵着也毫无意思,倒不如养精蓄锐,等待时机。

听到那渐稳的呼吸声,祁越阳终于将脑袋从书中抬了起来,锐利的眼神毫无疲态,他颇有些无语的望着软塌上已经熟睡的某个人,嘴角抽了抽,还真是碰到了一个胆子特别大的人那……

清晨,阳光透过缝隙直直的照射进来,容云初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环视了下四周,惊觉自己此刻身在祁越阳的营帐中,条件反射的摸了摸脸,感觉脸上没有一丝变动,这才舒了口气。

祁越阳此刻早已不在营帐了,不过,她倒是知道他去了哪里,这几日,她也算是摸清楚这边的状况了,估摸着是去训练场晨练了,她也不急,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梳洗了一番,简单的吃了个早餐。

待祁越阳回来的时候,容云初早已将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了。

早起晨练过后又去后山洗了个澡,祁越阳只觉得一身清爽,在走进自己的营帐后,差点就忘记里头多了个人。

容云初眼尖的看见祁越阳手上的白布已经被打湿了,不禁蹙了蹙眉,走上前去,颇有些怨念道:“王爷似乎忘记了,昨日韩老说过了,切勿沾水,否则伤口愈合的速度会变得更慢的。”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带来的绷带拿了出来,准备帮他重新换上。

祁越阳任由她动作,他此刻就像是被疏通毛发的大狮子,心情好的时候,他纵容的底线就也大一些,任由容云初冲着他发牢骚。

安世远急吼吼的跑进来,入眼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幕,慵懒的祁越阳一只手轻轻的敲打着桌面,整个人靠在椅子上,表情平淡却惬意,另一只手在一个陌生男子的手中,他正在将白布轻轻的绕在他手上,明明看起来很平常的画面,可却让他有种别样的感觉,心痒难耐啊……

“你愣在那里做什么?”身后险先撞上他的公孙寅忍不住推了推他,直接将他整个人推进营帐内,自己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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