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直接让笙莲想起自己咬了黎朔的事情,顿时吓得脸都变了颜色。
他觉得那个奴隶已经很可怜了,可惜显然他的调教师不那麽认为……
黎朔等那奴隶第一波的凄惨哀叫结束,抬眼,示意自己的助理按住了那个不太愿意乖乖听话的奴隶。
然後,他把手伸入到奴隶的口腔中,手指夹住奴隶的舌头,因为奴隶带著口箍,所以这非常容易。
黎朔指端碰触著奴隶的舌尖,然後另一只手上,拿著一个小小的金属器械──打孔器。
冰冷的打孔器,抵在柔软敏感的舌尖部位。
黎朔语气温和的说:“你要知道,这只是一个非常非常轻微的……小惩罚。如果你觉得不够疼,那麽,不介意你继续挑战权威,我自然会让你见识更好的。”
他话才说完,便按下了打孔器,上面尖锐锋利的金属钉便直接钉入了奴隶脆弱温软的舌尖嫩肉上,纤细的神经不堪承受这种疼痛,那奴隶下意识便哀叫著想要用力扭动挣扎,却还没来得及动,他身後一个调教师助理便用脚踢了一下木马上那个振动器的电源开关。
“啊啊啊啊!”
霎时间,粗大的金属yáng_jù旋转起来,上面凸起的金属浮点,折磨著奴隶脆弱的神经。像是剧痛,他大叫著,身体却又完全不受控制一般,抽搐了几下,之後便也不再乱动了。
他被助理抓著肩膀,僵冷的挺直在那里,上扬著头,起初还能发出很大的声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