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血型和少校是相配的!你们可以用我的血给他。”
女医生看了安德烈一眼,点头说:
“好的,跟我来。”
说完,安德烈便跟着女医生去了隔壁的房间,女医生把安德烈的手臂用皮筋勒紧了,然后针管扎了进去,抽了一针管的鲜血。
安德烈赶忙说:
“多抽点!”
女医生看着安德烈:
“那样对你的身体不好,抽血对身体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安德烈几乎要哭了,哀求着女医生说:
“求您了,医生,多抽点!”
女医生看了安德烈一眼,没有说话,最后又抽了一些。
安德烈顾不上为自己的手臂止血,急忙问道医生:
“够了吗,医生?”
女医生点点头,
“够用了。”
安德烈站了起来,觉得脑袋一片晕眩。
女医生说:
“你现在手术室外面等下,手术很快就好了。”
说完,那个女医生赶忙起身朝着路德维希所在的手术室走去。
安德烈点点头,跟着走到手术室,然后在坐在手术室外室的一个长沙发上,双手捂着脑袋,出神的看着自己的双脚。
…………………………
“蓝!”
没过多久,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喊得是路德维希的名字,然后是后跟尖利的高跟鞋走在地板上的“哒哒哒哒”的很有节奏的声音。
安德烈因为刚才被抽取了不少的鲜血,现在脑袋里不清不楚的,没办法想东西,只觉得这个声音很耳熟,但是脑袋实在是很疼,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的声音,只是呆呆的抬起头,看着医务室的大门,不停的发着呆,双眼无神。
直到一个女人的走进了医务室的大门,站在安德烈的眼面前,安德烈才认出那是谁。
密勒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她穿着一身陆军妇女的军装,黑色的丝袜,红色的高跟鞋,头发被高高的盘了起来,军装外面穿着红色的昂贵的皮草大衣,美艳动人。
密勒一进门就看见了安德烈,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是和密勒对视着。
密勒冷笑了一声,然后恶狠狠的对安德烈说:
“哦!小杂种!你怎么会在这里?!”
安德烈心情糟透了,身体现在也不舒服,于是面无表情地回答密勒:
“我是路德维希少校的仆人,我为什么不可以在这里?”
密勒咬牙切齿的等着安德烈,嘴里面不停地咒骂着安德烈,礼貌和修养全部不在了,而且不停的说着脏话:
“你这个小混球!我今天过来看望蓝的,一到这,就听说蓝受伤的消息,我就知道是因为你这个小兔崽子!你是不是想把蓝害死?!”
密勒咬牙切齿的狠狠地看着安德烈。
安德烈苦笑了一声,说不出话来,但是心里面还是难过的要死 ,路德维希遇到这种事情,还不都是因为自己?密勒说的也没错!
“那么,密勒小姐,你想对我做什么?才能平息您的怒火呢?”
密勒猛的抬起手,说了一句:
“我就是想现在弄死你!”
说完,便一巴掌狠狠的、用力的地扇在了安德烈的脸颊上。
安德烈也不生气,抬起眼睑,看了密勒一眼,然后……身子一软,昏了过去,侧身躺在了沙发上,嘴唇苍白。
密勒惊讶的看着自己的手掌,然后看着昏倒的安德烈,转身便走了出去。
回来的时候,密勒身后跟了几个男人,手上拿着很大的麻袋,密勒恶狠狠的说:
“把这个小混蛋弄走,送到伏波娃女士那里去,让他吃点苦头……最好,彻底的死在那里!”
说完,密勒脸上呈现出阴冷的笑意,她的确早就想把这个男孩子干掉了,现在路德维希因为他受了伤,密勒天真觉得,路德维希绝对知道自己是为了他好。
这个男孩子只会害死他。
“好的,密勒小姐。”
说完,那些人便把安德烈装进了麻袋了,然后抬了出去,扔进了停在院子里面的一辆黑色的轿车里面。
☆、第 39 章
伏波娃这个女人,安德烈并不认识。
但是这个女人认识路德维希,知道路德维希是赫赫有名的党卫军的作战部队的少校,并且现在和德军的中央集团军群战斗力最强的第一装甲兵团在一起。
伏波娃也不认识安德烈,大概是路德维希不允许任何人在私底下讨论安德烈的身份的缘故,所以,不是和路德维希经常往来的军官和军官的家属,并不知道有安德烈这个俄国少年的存在。
而密勒之所以决定把安德烈送到伏波娃的手上,是有着绝对充足的理由的:
伏波娃,今年29岁,在外人面前显得端庄优雅、理智冷静、作风端正——但是——骨子里却是异常的嗜血,不 ,应该说是,异常变|态的嗜血。
她毕业于柏林的高等艺术学院,在早年已经是个闻名全德的才女,并且顺利的获得了艺术学的博士学位。
伏波娃尤其喜好人体艺术,对于人类的皮肤有着近乎于变态的执着的爱好,曾经是“全德高级人|体艺术交流协会”的首任女会长,但是因为一些政治上的过失,而被协会开除了会长的身份,现在,几乎整天以研究人体艺术为人生的终极追求。
她是布亨瓦尔特集中营的营司令官汉斯·科赫的妻子,最喜欢的就是运用手头上的权利,把那些年轻英俊、肌肤细腻的战俘从集中营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