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人边喘息着,边调笑着说。
“您可真对得起安娜小姐……两个星期前订婚……我们还在打赌……总裁先生是否就此再不来这里了呢……”
“谁想到……两个星期后,先生居然还会光临……”
话还未说完,他突然闷哼了一声,身子抖了一抖。
想必是下面的段煌,狠狠地顶了顶。
年青人的身体一直在发颤,抖了很久才缓和下来。
等停下来的时候,段煌的腹前已经满他射出来的液体。
“抱歉!”那人急忙拿纸巾擦拭。
客人没爽到他反而先泄了,真是一大失败。
心里又不免有些郁闷,无论是谁,碰到此时有些反常的段煌,都难免会吃亏。
擦着擦着,看到段煌仍然怒张的下面,年青人的脸也不免有些发青。
莫非还要再来一次?
他已经有些受不了了。
“安娜知道我来这里。”
头顶上,还是段煌那处事不惊的声音。
“我们有过婚前协议。”段煌点起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和你猜测地完全相反,她很乐于我找mb。”
笑了笑,他嘲讽地说:“她很乐于我来一次yī_yè_qíng,因为这总比我去玩感情要好,对不对?”
年青人瞠目结舌,半晌,才回答的出口:“您的夫人,气度真是不一般的大。”
“气度大么……”
段煌缓慢的伸手,把烟蒂在烟灰缸里点了一点。
又放在嘴边,吸了一口。他眯起了眼睛。
为什么。
他总觉得哪里有一环,出了问题。
还是说,他先前的表达方式不对,让沈寒生出了误会?
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