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凤玖澜情不自禁地将左手贴在了自己的腹部,昨晚……这会不会有他的孩子……
“说!”凤玖澜言简意赅,对于虞纯,她的耐性都快被磨光了,于是又加了一句,“别以为有些事情只有你知道,本王妃给你机会说那是给足了你面子,不要给脸不要脸,我可不是什么有耐性的人!”
“你……”虞纯此时看着凤玖澜,只觉得她的眼里一片黑暗,那瞳孔在无限地放大,如同漩涡一般能够将人的灵魂吸进去……
“你不说也没有关系,没用的人,本王妃一向不会怜香惜玉!”凤玖澜语速很快,说完后便立刻站起,扫了一眼王府两旁守护的侍卫,冷声命令,“来人,给本王妃把这个疯女人丢到军营!”
“是!”
不得不说,摄政王府的人执行力很强大,立马掏出绳子把虞纯给绑了。
虞纯本来想要挣扎,奈何桑竹手中那柄银光闪闪的宝剑这会儿就架在她的脖子上,一个不小心可是会切断了她的脖子的!
如今,桑竹是在场之人里唯一对虞纯知根知底的人,可惜,她不会给虞纯求情,巴不得虞纯越惨越好。
“不……不要……”虞纯见四下无人,终于怕了,虽然她已经人尽可夫,但是军营那种地方……都是男人,女人一旦到了那里,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成为那些士兵泄欲的工具,至死方休。
她脸上之所以会露出深深的恐惧感,是因为她也曾将一些喜欢过欧阳旭的女人丢到军营里过,那下场实在是太过残忍。
虞纯就是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她泪眼盈盈地看着凤玖澜,“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求你……求求你不要把我送到军营……”
侍卫们手上的动作可不会因为虞纯几句求饶的话而减慢,在这摄政王府里当差,最重要的就是无条件执行主子的命令。
凤玖澜看也不看虞纯一眼,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把虞纯拖走。
桑竹头一次觉得如此解气,原来那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纯公主也有怕的时候呀!曾经仗着殿主的宠爱作威作福,不把他们当人看,如今殿主死了,她就算是那天上的凤凰,也会零落成泥!
侍卫带走了虞纯,可凤玖澜眉头依然紧皱,并没有放松下来。
桑竹不明所以,只是站在她身旁,看着她一步步走向那十余名金甲暗卫,她手臂上的紫色飘带随风飘舞,仿佛还携着一缕淡淡的紫罗兰芳香,令人闻之心旷神怡。
静默中,凤玖澜没有说话,而是伸出手,离她最近的那名侍卫心领神会,立刻奉上自己随身携带的佩刀,凤玖澜感觉到掌心那冰冷的触感,手指弯曲,刀刃在手,眼睛直视一名金甲的腹部,“王府周围方圆五里之内,本王妃不想看见任何不相干的人。”
“是!”那名侍卫大声地说,接着开始执行凤玖澜的命令。
摄政王府虽然处于明州城城中的黄金地带,但占地面积之广,不是其它府邸比得上的,因此凤玖澜的要求并不是很难办到。
最郁闷的莫过于桑竹了,因为她摸不准凤玖澜想干什么,想偷偷遁走,将消息传递给欧阳旭,可她的存在太过明显,想跑都跑不掉。
就在她脑子乱七八糟的时候,凤玖澜突然伸直了自己的手,刀尖直指一名金甲暗卫的腹部,毫无感情地刺入,然后旋转、横切、剜肉……
饶是见惯了生死的桑竹此时也忍不住呕了起来,只因为凤玖澜的做法太过血腥,那一刀下去人肚子里的大肠小肠都掉了出来,可她偏偏面不改色,将刀锋向上劈去,直到人的心口。
桑竹第一次觉得,她云端清雪的少主是那样的高雅,就算是动刀子开膛破肚也绝对不会让自己的衣裳沾染一滴血,和他相比,凤玖澜动刀子的这一幕就太具有视觉冲击力了!
所幸欧阳旭即便是待在王府里煮茶也时刻关注着凤玖澜的动静,哪怕是知道虞纯被凤玖澜下令拖到军营时他也没有多少情绪波动,只是无比淡定地吩咐了一声,“过后把虞纯的尸体用上好的棺木送到幻城,交给大护法!”
当年虞纯对凤玖澜做的事情,欧阳旭从来没有忘记过,他气得想要废了虞纯,结果修罗殿主十分凑巧地出现,救了虞纯一命,他放任虞纯在修罗殿静养四年,一方面是因为当时的自己还不具有与修罗殿主分庭抗礼的能力,另一方面……他希望这个仇凤玖澜自己报……
欧阳旭心平气和,可他身边的暗卫却觉得浑身发凉、汗毛竖起,少主这话一出,便注定了虞纯不可能活着走出军营。
虞纯有胆子在凤玖澜面前乱说话,那就要有承受这个男人怒火的勇气。
茶香缕缕,岁月静好。
欧阳旭将火调至最小,起身向着王府门口走去,几名暗卫尾随其后。
“呕——”几人一到门口见到凤玖澜刀下那无数弯弯曲曲的大肠小肠横陈地上,脸都青了,齐齐作呕。
倒是欧阳旭无比淡定,面不改色地来到凤玖澜的身后,他走路时静悄悄的,没有发出一点声响,而凤玖澜专注于手上的活,没注意到自己身后有人靠近。
那柄刀此时鲜血淋漓,看起来格外恐怖。
凤玖澜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剜心,她此时以精神力同时控制十余人的意识,根本没有心思注意周围,动刀的速度越来越快,很快就把那人心上覆盖的皮肉剜掉,紧接着那颗鲜红的心就这样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那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