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唐门最不耻也是最不屑的东西。
“他可不是普通的春药哦!”软玉一个翻身再次压在唐安身上,他笑得异常好看的看着唐安,漂亮的手指在他红润的肌肤上抚弄着,“他至少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为了让你早些摆脱这种痛苦,我可要好努力了。”
“软玉。”唐安的表情非常痛苦,他的声音也逐渐被呻吟声取代,“唔唔唔呜…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为什么啊?”软玉一边律动着一边很认真的考虑着这个问题,嘴角带着温柔的微笑,可眼底却一片冷然,“这样唐安你就只能想着我一个人了!”
软玉自己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他就是不想这个男人想着别人,他想要这个男人眼中只有自己,他想要这个男人只为自己而活。什么唐门,什么萧静景,这个男人在乎的东西最好通通消失掉。这种突如其来的强烈占有欲让向来淡漠,除了龙啸云的事情外从不轻易牵动情绪的软玉吓了一跳,他低头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眼底掠过丝困惑。但随着男人的呻吟声,这丝困惑也被情欲所取代。
就像软玉说的那样,那药真的让唐安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这三天以来,以唐灭为首的唐门护法们也想要找唐安商量事情,可都被软玉以唐安体内毒素善未清理完,还需好好静养唯由给拒绝在外。唐门这些护法虽心急如焚,却也不敢贸然打扰,只好每天在外守候。这对唐安来说又是新一轮的折磨,因为怕被外面守着的护法们听见,他根本不敢叫得太大声,又因为觉得羞耻,身体比之前还要敏感,而软玉也像是故意为难他一样,总会在他耳边说些让yín_luàn的话语。唐安每每都被“折磨”的làng_jiào连连,只盼望着这种“折磨”能快些结束。
三日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对于唐安来说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第四日,天才微微泛着白光唐安就从昏迷中醒了过来。这三日的纵欲让他身体仿佛散架了一样,就连动一下手指都觉得困难。他全身每处肌肤都是被疼爱过后的淤痕,大腿大张,那身后的mì_xué已经红肿,甚至还有jīng_yè从那无法闭合的穴口流出。床上到处是欢爱过后的痕迹,房间一片淫靡。
也许是昨夜做得太过火,旁边的软玉睡得很熟,他的手臂还紧紧抱着唐安的腰。
“哎!”唐安看着软玉纯白的睡颜,心中一软,他慢慢抬起手抚过软玉精致的眉眼,无力的叹了叹,“真的是拿你没办法。”
软玉不顾他的意愿强行对他做那些事情,甚至不惜对他用春药那种他所不耻的行为,更为重要的是让他没办法第一时间探查静景他们的消息,他本该恨他的,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原谅他。可对上这张脸,他所有的恨和怨就都消失不见。
“哎!”再次重重叹了口气,唐安想他这辈子算是载了,他怕是永远都没有办法去恨这个人。
天渐渐亮了起来,唐安收回视线,他抬手拿过散落在旁的衣服,在不惊动软玉的情况下慢慢的起身。将衣服披在身上后,他才艰难的往门外走去。
“唐护法,你总算醒来了!”见唐安出来,一直守在门外的唐灭立刻迎了上去,他的眼眸充满了血丝,看来这两天并没有睡好,“您身体没事了吧?可以的话,我们想跟您商议下最近这一系列的事情。”
情况紧迫,已经刻不容缓不能再继续拖下去。
“恩。”唐安急忙将房间门关上,他有些虚弱的开口,“唐灭,你让唐门所有护法半个时辰后在议事厅集合。”
“是,我这就办。”
待唐灭离开后,唐安才慢慢挪动着身体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他又让人准备好热水,将自己上上下下清理了遍,又自己帮自己上了药后,连休息都来不及就急急往议事厅赶去。
唐安赶到议事厅的时候,其他护法早就已经到齐,见道唐安到来,护法们纷纷站起身。他们见唐安脸色苍白,脚步虚浮,忍不住就担心起唐安的身体。
“我没事。”唐安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坐下后就直奔主题,“这次把众位护法叫过来主要是为了商讨怎样帮唐门度过这次危机以及…”
大概是身体还太虚弱,唐安没有办法一下子说太多的话。又或者是他想要借此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他威严的扫了在场的所有护法一眼之后,才又开口,“尽快查出唐门的叛徒。胆敢背叛唐门者,一律杀无赦。”
唐安从不姑息养奸,对于背叛者,他向来不留情。
众位护法虽然也怀疑过唐门有内奸,但听到唐安亲口这么说,众人还是忍不住一阵唏嘘。
“唐灭。”唐安缓了缓气,他对着唐灭命令道,“你先暂时放下你手上的所有事情,专心给我把这个背叛者给揪出来。”
唐灭虽为第二护法,但他用毒的本领却不如其他护法。他之所以会成为唐门的第二护法主要靠他过目不忘的本事。他能够记住唐门所有弟子的名字、容貌、个性以及擅长的毒药。调查背叛者这种事情交给唐灭是再合适不过。
“唐错,唐误。”唐安又将头转向旁边的一对兄弟,“你们负责监视那群官兵,他们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向我报告。”
“是。”兄弟俩人应道。
“至于唐曲的安危,我会立刻召回唐无,跟他详细的了解情况之后再做打算。”唐安冷静的开口,事实上这是他最为关心的问题,但他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