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堵了回去。
“秦牧,你的茶比酒更醉人。”剑客沉声道,眼底有几分戏谑。
秦牧睁大了眼,有些吃惊的模样,却丝毫没给萧无梦反悔的机会。一双手搂过剑客精瘦的腰,唇舌毫无遮掩地迎合了上去。
青天白日,户门未闭,两个人就这么胡天胡地纠缠了起来。
戏楼老板吻得忘情,柔软的唇瓣被一下一下舔舐,撕扯,舌头与舌头交缠着,像两条交尾的蛇,搅出一片暧昧的水声。粗粝的舌苔不时滑过上颚引起一阵颤栗,戏楼老板哼了一声,牙关没个轻重,咬破了萧无梦的唇。
鲜血混着涎水连在挂在两人伸出的舌尖上,将断未断,空气像是在一瞬间被点燃。男人扣住秦牧的腰,压在八仙桌上。
越发激烈的亲吻,桌子都被顶弄得吱呀作响,秦牧抱紧了身前的人,嘴里是带着血味的吻,眼里却映出一片迷蒙的春色。
桌沿抵着腰,膈得生疼,戏楼老板挣了一下,却被更用力地压制。意识尚留一丝清明,秦牧半睁开了眼,却看见萧无梦也正看着自己,眼里带着嗜血的快意,发现秦牧看他,亲吻的动作一顿,竟是停下朝他笑了一下。
“秦老板这会儿喊不要我还是会听的。”
秦牧抬手摸向剑客还在沁血的下唇,伸出舌头小心地舔掉那一丝血迹。
“门没关呢,我们去里边儿弄?”
剑客拿起自己的剑,将剑鞘掷了出去,关上了客栈的门,剑柄挑起秦牧的脸,上下打量一番。
“倒是个好色之徒。”
秦牧的下巴被挑得高高扬起,他咽了一口水,可以清晰地看见喉结滚动的动作。
剑客抚上秦牧喉尖突出的那一点反复摩挲,仿佛一用力就能把这纤细的脖颈掐断一般。
秦牧望着他,吞咽的动作越发频繁了起来,只是这么对视着,下腹处却涌起一股热流,鼓起一。
下一刻,萧无梦扔掉了手里的剑,打横抱起戏楼老板走进了里院。
秦牧只觉得整个人就像是又陷入了一场春`梦里,贴合着男人的胸膛,口鼻间俱是那股日思夜想的味道——冷的像雪却偏带着血的腥气。
第四章
人被放倒在床上的时候,胯下那一根已然完全翘了起来,顶在衣服上,印出一片不大的水渍。
剑客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屋子里全是女人家的脂粉气,秦老板也是个fēng_liú人。”
“我……”秦牧无辜道,“我是唱花旦的,屋里自然会有脂粉香味儿。”
萧无梦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明知故问地一句:“这么说,还是第一次?”
秦牧噤了声,红着脸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萧无梦俯身吻向他的耳垂,“倒是我捡便宜了。”
薄薄的一片耳垂被男人含到了嘴里,辗转反侧地挑`逗着,水声混着略微急促起来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连每一个舌尖扫过耳廓的动作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秦牧咬紧了牙才止住了自己难耐的呻吟。
可偏偏萧无梦却不放过他,唇舌从耳边滑到了颈侧又一路下滑在锁骨处打着转儿,嘬弄着吻着,不时发出“啧啧”的响声。
梦里面再荒淫的场景都经历过了,真刀实枪开始的时候,不过几个吻,戏楼老板已经被弄得丢盔卸甲,节节退败,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只一颗心越发有力地跳动起来。秦牧死死地咬着牙,好像一张口,那颗心就会蹦出来一般。
衣襟被剑客用牙齿叼着慢慢褪去,三伏的天气,只这么躺着,身上也出了一层汗,胸前的两点却更红艳了些,直愣愣地挺在那儿,诱惑着人去搓弄。
剑客却偏偏不碰,只在周遭打着转儿,指尖沾了秦牧身上的汗,每划过一处地方都痒得人想躲,可刚一离开却又希望可以再碰碰。
秦牧盯着萧无梦的那只手,那是一只极瘦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指腹带着薄茧,大约是常年握剑的缘故,而此刻,这只持剑杀人的手,却在干着这世间最旖旎的事,带着茧子的指尖略有些粗糙,略一扫过,便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痒意。
浑身越发地热了起来,热得口干舌燥,秦牧想让这人停下来,给自己倒杯水来,开口说的却是,“那儿,痒……还要……”
萧无梦停了动作,床上的人却自己挺着胸开始索求他的触碰。
“哪儿痒?”
“唔……不知道……”秦牧抓着萧无梦的手,在自己身上大力地来回抚摸着,喘息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
萧无梦轻轻弹了一下秦牧的rǔ_jiān,引得秦牧一声惊叫。
“是不是这儿?”
“是……是!”秦牧大声地应道,捉着萧无梦的食指往自己那两点上按去,用指腹来回的搓`揉。
剑客拂开秦牧的手,自顾揪了那一小点,转了一下,却又随即放了开去,手从胸膛一路下滑到秦牧双腿之间,隔着裤裆揉弄起鼓起的那部分,道:“我看是这处更痒些吧?”
秦牧“啊……啊……”地叫了两声,感觉满身的血都涌向了下半身,那一处刚被抓住,浑身的力气便都被抽空了,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奢侈,双手抓着床单,脚背也绷紧了,身躯微微地抖着,仿佛身后是万丈悬崖,一动就会堕入欲海,万劫不复。
情`欲迷蒙的当口,还想起了一句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秦牧抓了一把萧无梦的肩,留下两行指甲印。
他满头大汗,嘴唇因为一直咬着而现出好看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