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忱轩禾说,“我哥不用参加,我参加就可以了。”
佟大头问,“为什么,他……”
“他今天只跟老同学切磋,我们忱家,加上我和永显及康毅就够了。”
忱家数起来,人数占最多,要是加忱轩宥,都能自组队伍了,站在其中的陶家陶仲国,他心里想到了难题,要是真给忱家人占足了光,下面就不好交代了,想想贴在广场中的那张控诉告示还有自己的份,都打算好了要跟忱家膈应到底,自然不能半路求人,他说,“队长,那现在说一下各自防卫攻守分配。”
忱守煜一直在旁观情势,忱轩宥在跟着老同学吹牛,几个人时不时切出声,显然不相信忱少爷的奉承。
忱轩宥开玩笑还是老样子,俊美无铸的面孔冷冷峻峻的板着,如今看起来成熟稳重了,气质上更是威严,简直可以担当一方虎霸王。
同学几个问,“守煜,你捏,女朋友在哪里,不敢带出来,是怕我们松土吗。”
忱守煜踹了几个流氓同学一脚,“你们嘴巴就是欠揍。”
除了溪河村,其他村里人都已经讨论好,他们人手不多,崆排村的一位老同学说,“我们重在精。”
忱轩宥听了不由一笑,他说,“难怪我看着你长得越来越歪,精起来的样子完全没有初中高中时候的老实巴交。”
邓囯易靠了一声,他说,“忱守煜,我知道你嘴巴厉害,可什么时候忱轩宥的嘴巴也变得这么毒了。”
几人互相扯了一通,而后转到另一个操场准备比赛。
忱守煜说,“邓国易,不去给你们村里的兄弟加油?”
邓国易勾搭着长相清俊的同学,他说,“我今天来专门跟你过不去,他们的事他们解决。”
忱轩宥接过卢勇琪抛过来的篮球,他转头问,“邓国易,你大哥是乡镇里的人,他应该知道我们这几个村举行篮球比赛政俯给划的钱数吧,大概是多少,能透漏一下吗?”
忱守煜正想把身边的高大个踹走,邓国易人长得高,又瘦,简直像根竹竿。
邓国易放过了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守煜同学,他说,“数额不少,你问这做什么?”
忱轩宥似笑非笑的看着老同学,他的意思里肯定是有用。
忱守煜吹掉放进口中的口哨,他说,“还能做什么,我们就想知道篮球比赛的真正意义。”
邓国易回头笑了笑说,“你们兄弟俩是不是有什么打算啊,不能啊,听说溪河村的人都很团结,你们单独搞内斗啊?”
忱轩宥投了几个球,他扣住篮球后迅速将它抛给想当长舌妇的邓爱国大爷。
邓龙聪说,“其实你们不说,我们也知道,你们村里有些人互不对付。”
忱守煜真不知该说什么好,都说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听听外村老同学的三言两语,还真果不其然。
本以为各村里组织篮球比赛,单纯属于年轻人的爱好,却没想到其中参杂诸多利益需要。
现在的比赛肯定也把钱算进去了,赢下冠军的村子,肯定不仅得到一匹数额不小的钱那么简单,其中肯定关乎村里头那些当干部的人的面子和地位。
忱守煜站到篮球场边上,他转头看一眼第一操场上的比赛,已经进入状态,不过他们的比赛没什么看头,几个懂篮球的已经转移阵地,全然不由自主移动到第二操场观战。
邓国易和忱轩宥互相对阵,他们初中没少斗,今天各步入成年又斗,可能有些竞争从来都该存在着,这或许叫激情。
忱守煜出了一会儿神,他乱吹口哨,邓冺宏跑过来夹住不认真当裁判的俊美男人的脖颈问,“舍不得我们围殴忱轩宥是不是,你要是心疼他,进来。”
忱守煜躲过了邓冺宏的爪牙,他说,“我穿这身运动服,不合适,再说轩宥一个人就能放倒你们所有人。”
忱轩宥联合了崆排村的两位老同学,再拉了峒荷村的两人,这样他们五人对付邓国易和胡鸣贡两个村。
邓国易问,“赢的人有什么奖励?”
忱轩宥想也不想,他说,“你给我一份文件。”
邓国易挑眉,胡鸣贡似乎猜出了条件,他说,“忱轩宥,你动机不纯。”
忱轩宥也干脆,他说,“反正你们没有损失,如果是我这边输了,算钱。”
邓国易切了一声,他说,“谁稀罕你那几张纸币。”
几人磨蹭了好久才开始球赛,而那边的上半场已经结束。
忱守煜心事重重,他不知道忱轩宥居然通过这样的方式去解决事情,按照他的思路,他必会让村里把着权势的人难堪,而且是跟忱家人作对的几位都没好下场。
上学的时候就很了解这个最熟悉不过的兄弟的做事方式,他不做班干部就是团支书,总之一定要在某个领域里占有领袖的地位。
都说变了,那到底是变好还是变坏了?
忱守煜突然间就迷茫了,他害怕村里的这些事,他怕在乎的人落入一个圈套里,从此无法自拔。
忱轩宥转头看一眼边上的裁判官,他看得出这个心里在乎的人,他从里之到外都纤尘不染。
可是他忱轩宥太明白,其实很多事情并不因为自己的过分担忧而慢慢的自我化解,相反,有些事会自然恶化下去。
邓龙聪传球给邓国易,邓国易又把球传给刘木松,几人扔出球绕着中间的人转。
场外的忱守煜违规的喊一声,他说,“忱轩宥,17:6,你在想什么?”
忱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