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水溢满yīn_hù,遭指尖拉扯的yīn_chún花瓣,被肆意流淌的ài_yè濡湿浸透,红肿的绽放在蜜洞的两侧,受尽折磨而不停颤抖的花穴,被迫接纳强制入侵的性器含住吞吐。
虚弱地喘息着久违的空气,严希澈筋疲力尽的低吟着:“呃嗯──”他毫无选择的余地,只能逆来顺受地呈现出合作顺从的态度,这使得心情愉悦的苏唯青,深入对方私处反复操弄的幅度越来越激烈。终於不慎擦枪走火,一股脑将欲火倾泻而出。
那冲上火山口,炙热滚烫的浓浆白浊,全部灌入了严希澈的花径深处。那霸占着身体的四只qín_shòu,却还不愿意罢手。反复吸吮着下体的唇舌,蓦然滑动到底部的yīn_náng处,一口狠咬住蕴藏汁液的精巢,挤得憋闷已久的性器,经不住折磨突然shī_jìn射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挤压,让严希澈冷不防倒抽一口凉气:“呃啊──嗯──!”下体中奔腾的jīng_yè窜出了顶端,肆意飞溅的白浊,洒向那在身体上肆虐的四个色欲熏心的男人。
严希澈的私处被林逸凡,夏飞然,苏唯青,几人lún_jiān後,盈满了粘稠的淫汁浓浆。嘴角溢出沈沐风射入的jīng_yè,沿着白皙的颈项潺潺流淌,缀满了胸口的樱尖,显得妖冶诱人。眼看着那些变态意犹未尽,将欲罢不能的淫手,继续伸向受尽折磨的玩物,不堪忍受痛苦煎熬的严希澈,已经放弃了抵抗,他无力地闭上眼睛,不哭不叫地仿佛行尸走肉般,任由那些野蛮粗暴的家夥蹂躏。
苏唯青狠吸了一口严希澈胸前的樱红花蕊,吮乳的动作立刻让红肿的珍珠,分泌出汩汩的白液,可恶的男人品尝到满口浓郁的奶汁,还把牙齿深深地嵌入柔软的乳肉啃咬,他期待听到严希澈痛苦至极的惨叫,却得不到任何的回音反应,於是他百思不得其解地提出疑问:“喂!这sāo_huò怎麽没反应了?”
听到苏唯青的话之後,本打算继续折磨“猎物”的qín_shòu们都愣了愣。各自在严希澈的身体上胡乱地一阵抚摸,又掐又拧地调戏蹂躏敏感的部位,真的不见严希澈做出任何的抵抗和呻吟。
沈沐风觉得事有蹊跷,他捏住严希澈的下巴仔细察看,发现玩物的脸上已经面无血色,於是他立刻喝止那另外三名同夥道:“可别把他弄死了!都别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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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休息室里又进来一个男人,他神色睥睨地看了一眼,那床上躺着半昏迷状态的严希澈,然後对其他几人说:“玩得真够激烈的啊!对了,摄影棚那儿已经在抱怨了!你们先去把剩下的通告处理一下再过来吧?”
说话的此人,正是庞克青年严思凯,他饶有兴趣地,目送那些不甘愿离开的男人们,走出了休息室後,独自面对床上被当作玩物蹂躏到满身狼藉淫秽不堪的严希澈,然後,用床单把他衣衫不整的全身包裹住,当做物品般一下抬起扛在身上,带出房间後,进入了停於车库的轿车内。
意识模糊的严希澈,被白色的床单蒙住了视线,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何处。他听到停车引擎熄火的声音之後,感觉到身体又被人抬起,还被搬到了一座建筑物里。搬运他的男人似乎还有事要办,於是离开了房间,只把包得密不透风的严希澈,丢在了床上後,暂时离开了。
严希澈试着滚动了一下身体,那蒙住眼睛的床单渐渐地松脱,他终於可以看见周围的情况。奇怪的是,这房里除了严希澈之外,竟然还有另一个人,躺在这张床上。
盖着被子的地方,只能隐约看见那人的头发,严希澈好不容易解开了困住身体的束缚,正要逃下床去,却被那被子下掩盖着的人拉住了手,吓得他大吃一惊,连忙回头查看。
引入眼帘的,居然是一个睡眼惺忪的长发少女。那女孩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穿着一身松松垮垮的睡衣,唇红齿白简直就像画中的天使般娇美动人。不过,这个少女的行为却令人诧异,她一见到严希澈之後,就立刻开始脱衣服,一下子就把单薄的睡衣解开,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严希澈的眼前,还跨到了对方的身体上,抓住严希澈的手,按到少女自己的胸脯上。
“你是谁?你这!这是干吗?”严希澈一阵脸红立刻抽回了手,想要摆脱少女的纠缠,可是那女孩竟然一下の★扑到严希澈的怀里,用胸部酥软丰满的rǔ_fáng磨蹭着严希澈的胸膛。严希澈心想这下可糟了,本以为受到刺激後会丢人地泌乳,可是身体说来也怪,令他担忧的胸口敏感部位,被少女碰了却没有反应。
少女似乎是被下了药,浑身赤裸却散发着热度,她的手在严希澈的下半身游走,揉着严希澈的性器,一脸饥渴地发春似的呻吟着:“希澈哥哥,抱我!呃嗯──”
严希澈惊得目瞪口呆,这女孩居然认识他,而且初次见面,竟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话说严希澈是明星,知道他的名字并不算奇怪,值得感到惊悚的不是那称呼,而是严希澈的下体,被这女孩的碰触激起了本能的yù_wàng,竟然直挺挺地站了起来。这可怎麽办,严希澈急得焦头烂额,以他现在这处境和身体的状况,怎能和这个女孩发生任何的不纯洁关系?
正在这千头万绪理不清之时,房间的门突然“哢嚓”一声打开,刚才的庞克青年,居然又回来了。
庞克青年一脸邪淫地,看着爬上严希澈身体的那名少女,然後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