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作品提交日期前三天,张柠才交出一幅画。对于张柠的这幅作品,画室的所有老师都是表示失望,反应最激烈的是老板安雅。
已经到十月底,低纬度又靠海的夏城也正儿八经的进入秋季,虽然路旁的榕树叶未黄也未落,但人们都换上了稍厚的长衣长裤。
还在哺乳期的安雅为了年幼的婴孩也是包裹的比往年严实,深怕感冒。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动气说了张柠几句,额头上就已经冒汗。
“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安雅看着张柠明显敷衍出来的作品,越看越气。
头发长长,刘海已经遮眼的张柠给她倒了杯温水,拨了拨遮眼的刘海笑嘻嘻的劝道:“听说哺乳期的妈妈动怒会影响产乳质量!”
安雅被他这么一说,不禁又指着他的画骂他:“你看你,弄了一个月,画的这什么东西啊!”
张柠瞅了眼自己的画,笑道:“挺好的啊!”
安雅都快气晕倒了。
张柠的这幅画,只要看过他本尊的人都以为这是一幅自画像。
一张和张柠没区别的脸,凌乱的短发,过于邋遢不齐整的胡茬,伦勃朗45度角的阴影,从斜前方打过来,半张脸隐在阴影里,凸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