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和母亲恩爱十分,成亲多年母亲仍没有一儿半女,父亲尽管身居高职,但却从不纳妾,疼爱母亲一如当初。

后来得神医谷老谷主赐药,母亲身体好转,并在隔年生下他。

父亲老年得子,十分高兴满足,也怕母亲再受生育之苦,决定只生他一人,并取名“独秀”。

从小他就羡慕别的孩子有兄弟姐妹葫芦换一声声便宜“哥哥”。

后来他上山学艺,本来高兴有一堆小师弟,可师傅做事总是一眼一板,所有小师弟都只能恭恭敬敬地喊他“二师兄”,从不敢叫哥哥。

时隔多年,今天又能得偿所愿,而弟弟还长得如此俊美绝伦——心飘飘然也!

相对于他,云十一的这声“哥哥”却是叫得十分自然。

她从小在太爷爷身边长大,常有堂哥弟姐妹,侄子女们来“揽月山庄”一起训练玩乐。她喊“哥哥”的至少有五十多个,当然,最亲近的只有欧阳凌一人。

再说,眼前的男子大她至少一千多岁,叫一声“哥哥”其实也不算很亏。

冷独秀立刻回答:“他是大当家伯父的亲弟弟,大当家叫任天聪,他叫任天男。”

云十一略做思考状,缓缓说道:“那就这样写吧——天下第一贱男!”

语气认真,态度也认真。

☆、50.第50章 他来了

云十一略做思考状,缓缓说道:“那就这样写吧——天下第一贱男!”

语气认真,态度也认真。

冷独秀微愣,笑眯着眼睛,准备动笔。

云十一见他下笔有神,笔画张驰有度,知道他肯定得过书画名师指导。

赶紧开口提醒:“不要暴露你的字体!”

冷独秀恍悟,很上道地把接下来的字写得歪歪斜斜,不算丑,但肯定是清晰易读。

云十一点头称赞:“好!”

指了指不远处的裸男,“把这布挂在他身上,要绑紧些。”

冷独秀立刻照办,边绑边嘀咕道:“我是你干哥哥,怎么还比不上他了。他只是写在布上,我却是弄在脸上……。”

云十一满脸黑线,这个也可以比较?

脑袋瓜一动,脱口道:“你脸上的字洗得掉,用碘酒立马可以消除。凡是见过的人都只会叫你一声‘哥哥’!

他怎么能和你比,从今天起,所有人只要一见到这人,听到他的名字,就会想到他是‘天下第一贱男’!”

冷独秀听完嘿嘿笑着,俊朗的脸庞上堆着满足。一早便把被她刻字写脸的事抛到九霄云外。脑袋瓜里只有一个念头:弟弟对他还是比较好的……

云十一继续道:“把他挂在前门,下面点上一个大火堆,要够大够亮,最好让整个‘沧海帮’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冷独秀好看的眉头微蹙,有些难为情地看向她,劝道:“弟弟……这样……可能有点过了……。”

他也喜欢开玩笑抓弄人,但分寸把握很好。如果按她说的办,估计四当家这辈子也不能再现身世人面前了。

云十一蹙眉看他,顿了一顿,努力保持脑袋的一丝清醒,缓缓说道:“他放毒设陷阱,杀害我的骏马不说,还害我差点儿丧命!

又抢光我身上几万银票,见我长得好还将我强掠上山伺候他。如果不是我聪明逃脱,现在被tuō_guāng光躺在床上的人就是你干弟弟了……”

一字字说完,心里的怒气又沸腾起来,要不是地上的人已经满身叉纹,她还想再挖几刀!

冷独秀听完满脸惊诧,红着眼睛暴怒喝道:“待为兄杀了这个丧心病狂的恶霸!为你报仇!为民除害!”

暗地里听说过,“沧海帮”的四大当家行事苟且,多行不义。想不到竟邪恶到这个地步!想起干弟弟被关在那驴车满身血迹的模样,他忍不住心痛起来。

说罢,拔出身上的一把短剑,作势就要刺过去——

“慢!”

云十一眼明手快地拉住他的手臂,闪亮黑眸里点点感动,说道:“哥哥,多行不义必自毙。不必为这样的人玷污你的手。”

本想劝多一句“杀人偿命,为这样的人多不值得”,但想起这不是现代法制社会,便没有补充。

和这个便宜“哥哥”一见如故,见他眉眼清澈,爽朗大方,有欧阳族人的特点,心里忍不住高兴在这里多了一个“亲人”。

如今见他愿意为自己出头不惜伤人,她心头有说不出的感动。

她扶段大娘出门的时候,赶紧凑她耳旁说一句:“告诉冷公子,他干弟弟热双骄在这儿等他!”

心里默认:只要他来了,便是她云十一的干哥哥了。

人在得意之时交到的朋友不一定能和你共患难,但能和你患难与共的人绝对是真朋友。

冷独秀点头,收回短剑。

不仅因为弟弟的话,还因为这贼人是“沧海帮”的人,又是大当家伯父的亲弟弟,自然得由大当家伯父亲自处置。

接着,动作快速敏捷,绑定、上树、搬柴火。

扶着云十一手臂,冷独秀往上一跃,两人便稳稳地坐在门口的一棵大树上,而某个脱白白鱼鳞红叉布满身的家伙则被吊挂在正门的另一树上。

“嘿嘿!准备烤鱼咯!”云十一强忍着眩晕感,冷冷地瞥了那恶心裸男一眼。

突然,嘀咕飞了过来,扑进云十一怀里。小家伙抬头,圆滴滴的大眼睛瞪着一直好奇盯着它看的冷独秀,大眼对小眼。

云十一摸了摸嘀咕的圆脑袋,介绍道:“这是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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