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被人暗杀,被人奸/杀,被人仇杀的可能性哟。”
羽清音在一旁说着风凉话,可真的把白泽气到了。
“奸/杀是什么意思?”
白泽刚要随便搪塞过去,羽清音蹭地窜到司命面前,抢话道:
“就是先/奸/后/杀,或者先/杀/后/奸的意思!”
边说,羽清音还比划着手势,右手食指插/进了握着空心拳的左手。
在场的两位成年神祗的脸,瞬间黑了个透彻。
“羽清音,我可要生气了。”
白泽拉下脸,面带愠色。羽清音吐吐舌头,向后退去,却撞到陵光怀中。
“你懂得挺多呐?”
陵光扶住羽清音双肩,表情复杂地垂头看他。
“师傅教导得好啊,”此时正在岐山的凤绝尘罕见地打了个喷嚏,没人看到还真是遗憾。“亲身传授。”
陵光:“……”
“他刚刚那个手势是什么意思?”
司命不解地发问,被问的白泽只觉头疼。
“别问啦,白泽只会说‘你还小,等你成年后就懂了’。不如跟着本大爷走,我来告诉你很多他们不会说的事情。”
羽清音从陵光身边跳到门口,朝司命伸出手,邀请。
司命犹豫地看着那只手,又抬头看看白泽。并不是需要犹豫很久的重大抉择,所以司命受好奇心驱使,走向羽清音。但事实上,这正是司命星君人生中的一个重大选择。他选择认识羽清音,他选择成为羽清音的朋友,所以才有了不一样的未来。
看着两个少年离去,白泽什么也没说,陵光却有些忐忑。
“这样……好吗?”
“不好吗?”
白泽笑着反问。
陵光没懂其中深意。
羽清音带着司命在昆仑山野了许久,在日落前,将他带回白泽居所,推给陵光。
“你带他回去吧,这软脚虾不行了。”
折腾了很久,司命已经累得站不起来了。陵光背起他,朝白泽告辞。
“喂,你以后还可以来昆仑山找我哦。”
司命十分开心地点头,朝他挥手告别。羽清音和白泽站在门口目送二人离去。
“你又打什么主意?为何让司命来昆仑山找你?”
待那两人走远,白泽目视前方,幽幽道。难道这小野鸟准备赖在昆仑山不走了?莫非他和凤绝尘闹别扭了?那最后遭殃的可是白泽他自己哟。
“你挺聪明嘛。”
“废话。”白泽瞪了他一眼。
羽清音无辜状摊手:“我只是决定搬个家而已。”
搬个家,而已??
这不是这么随便说说就可以决定的事情!羽清音若是搬家,那可还要带着另一个危险分子跟随!
“你看上昆仑山哪里了?我去毁了还不行吗?”
这两位活祖宗要是搬来,还不把这昆仑山铲平了?
“我看上瑶池仙境了,你去毁了吧。”
“不开玩笑。”白泽严肃脸。
“好,不开。”羽清音也收起揶揄神情。“我想让你去和‘天’谈条件。”
“什么?”
白泽真想剥开这只野凤凰的脑袋看看,他每天都在酝酿些什么。
“对霊涯,我可以见招拆招。但对‘天’,我不能坐以待毙,白泽。”他心有觉悟,才会有这种想法和决定。
“要怎么做?”
从同意协助他的那一刻开始,白泽便已陷入了对羽清音的好奇与期待中,既没有超群的武力,也没有顶尖的头脑,他却要和命运做抗争,任谁都会情不自禁地想知道他的结局吧?
“听我说……”
不过在其他人眼中,一只小凤凰却想要颠覆些什么,那简直是自不量力。若是换做凤绝尘去抗争,还有胜利的可能。
但就算别人都不看好,羽清音却也还是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
他从没希望去赢得什么,只是要去改变。
这一年,天界正被某个石猴闹得天翻地覆,而在昆仑山,羽清音在白泽帮助下,驱使‘天’对凤绝尘做了微妙的决定。
在白泽处闹了一天后,羽清音回到岐山。
他与凤绝尘,已有一日不见。说起来,近来许多天他们都没好好交流过了,包括身体。
踏进书房,凤绝尘果然正坐在案前看书,羽清音无声无息靠近,想吓吓他。
“回来了?”
“啧,总被你发觉。”
“只要是你我便会发现。”,视线停在羽清音嘟起的嘴上。“今天怎么这么晚?”
“嘿嘿嘿,我今日第一次见到别的凤凰的原形。”
羽清音跑到凤绝尘身旁坐下,抓起他的一缕长发。凤绝尘看着他,眼中已融不进其他事物。
“见了谁?”
凤绝尘握住羽清音摆弄自己头发的手。
“西王母身边的青鸾和白凤。”羽清音顺势靠近,手按在凤绝尘胸口。“你应当是不认得的吧?”
凤绝尘点头,抬起另一只手伸进羽清音的发间。
“见到西王母了?”
“没啊。”他朝凤绝尘微微一笑。“人家高高在上,怎么会被我偶遇呢?”
“高高在上?只是暂时的。”
羽清音心绪颤动,什么只是暂时的?果然凤绝尘仍对天界众神存有鄙夷么?
“哎,我其实也不想见西王母,毕竟不是我喜欢的那型。”羽清音主动粘过去,窝进凤绝尘怀中。“不过我真的越来越喜欢昆仑山了。”
他翻身仰躺下,头枕在凤绝尘膝盖处。
“近来你确实去的很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