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无渊这么的乱七八糟的想着,叫了侍卫为他传报他來求见苏落澈的消息,他只在外面等了一小会,苏落澈便已经叫了人來让他进來。
离无渊自然是不想耽误时间,大步流星的走向前去走到寝宫的门口去了,在寝宫的门口,他又见到了熟悉的苏落澈的侍女小叶。小叶其实并不能算是一个美貌的女子,胜在有一种善良温婉的气质。
离无渊知道小叶喜欢他,但是他不会去喜欢小叶。毕竟被喜欢的那个人不一定是要作出回报的。但是小叶还是可以作为一个被利用的对象。任何一个人都有价值。
离无渊笑着对着小叶的问安点点头,这真叫小叶也是喜笑颜开的。毕竟他现在在外面,还是要好整以暇,不能表现一丝一毫的慌乱出來。离无渊径直走了进去,看到苏洛漓,然后跪拜。
“微臣参见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例行公事的拜见了苏落澈。离无渊站了起來。
苏落澈笑着看着离无渊,她的笑容是晶莹剔透的:“你怎么來找我了呢?是有些什么事情么?”她的语调是轻软的有弹性的,听起來让人觉得十分舒服。
但是离无渊却沒有什么兴趣和苏落澈久聊,毕竟无事不登三宝殿,他只是想把苏洛漓接回來罢了。面前的这个人虽然和苏洛漓真的长的很相似,但是她们的内心千差万别。
离无渊看着苏落澈,不假思索的说道:“我的妃子苏洛漓昨天來夜宴到现在都沒有回家,我心中不免有些焦急,所以想來找找她的下落,不知道娘娘可不可以告知我。”
苏落澈却还是一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一般的表情,她把头像着一边像一个小女孩一样的思考了一会,便说道:“妹妹昨晚不是跟着你一起回了七王府么?我还真的不知道她的下落呢?她沒有和你呆在一起么?”
离无渊看着这张就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脸,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面前的这个人只是一个小孩子,她什么都不会知道,这有什么办法呢?他只好说道:“那么恭祝娘娘圣体金安,微臣就先告退了。”
苏落澈笑着说道:“快去找妹妹吧,我见到妹妹好像和皇上聊过几句,不过我也不知道妹妹究竟去了哪里。”
离无渊告退了去,反复思索着苏落澈最后的一句话的含义,是不是叫他去找离无恨呢?还是纯粹就是一句小女孩的戏言,当不得真的那种?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么的一个关头,还是死马当活马医好了。
离无渊还是去找了离无恨,就算是丢脸也要把苏洛漓找回來。这件事情,要是于离无恨有关,就会与龙脉有关。既然是与龙脉有关,就是和这个天下的最大最重要的秘密有关了。
当然又要经过一系列的通报,离无渊只好也是乖乖的在离无恨的寝宫之外等着离无恨的传见。这恐怕也就是门第之分的最可悲之处了吧,还要处处等待着比自己地位为高的人,例如说离无恨。
离无恨倒也是毫不含糊的叫离无渊等了半个时辰,这还真是叫离无渊有些心浮气躁,这是不是叫不战而屈人之兵?离无渊站在门口等着离无恨,直到脚都站麻了才被离无恨召见。
又是一套套的冗杂的繁琐的礼节,离无恨只好再度的跪下,拍拍两只袖子确定自己并沒有携带暗器。大声地说着:“微臣离无渊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离无恨的语气是平稳的。
“谢皇上。”这真是离无渊说够了的陈词滥调,本來这个王位该是他的,在下面跪拜的那个也应该是离无恨。不过哪里有本來,哪里有应该呢?这个世界上的事情,一旦发生,就已经不能被改变了。
世界上的每一件事情,都顺着自己的轨迹,寂寞的滑行着。
离无渊站起來,漠然的。他一定要问出來苏洛漓的下落,不然他面临的或者不是失去苏洛漓,而是更加恐怖的灭顶之灾。
他说:“微臣想问皇上,臣的妃子苏洛漓昨晚夜宴之后并沒有回家,却是去了哪里?皇上能不能告知我一下?”
离无恨的语气是那种虚伪的惊讶着:“皇后的妹妹怎么沒回家呢?这岂不是奇谈了?她不是早就跟着你回去了么?七王爷你也真是昨晚宿酒未醒吧,怎么跑到我这里來找你的妃子了,真是天大的笑话了。”
离无渊这么不软不硬的碰了一个钉子,只是觉得无奈,但他作为一个小小的王爷实在是势单力薄,沒有办法救出苏洛漓,真是叫他头痛不已。就算是他明知苏洛漓就在离无恨这里,要是他沒有十足十的把握苏洛漓在哪里,也是一样的沒有办法出手,因为要是找不到苏洛漓,他要承担的后果也是十分严重的。
所以说,就算是离无渊他有多少的智谋,也不能在这个时刻轻举妄动。他只能看着离无恨那种全盘推卸掉自己的责任的脸,觉得十分的无奈。
“既然皇上不知道我的妃子的下落,微臣就只能告退了。”离无渊碰了钉子,只得离开了去,他准备再去昨晚夜宴的地方寻找一下关于苏洛漓的蛛丝马迹,毕竟她还是不会再这么的一个情况之下不告而别的,离无渊想起之前就算她是流产了孩子,也是照样的会与他硬邦邦的商量一下她是不是能出去玩,现在总不会不告而别。
夜宴的地方很快就到了,离无渊坐在他们昨晚坐的位置,昨晚永远都不会再回來,逝去就是永远。这是一件多么悲凉的现实。
离无渊看着身边的空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