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孤独。
是的,他需要温暖,需要温暖来帮他驱走严寒。
他需要……他要……
“清孝——”在兽类的器官进入身体的一刹那,他终于忍不住撕心裂肺地狂呼出声,“救救我,清孝!”
“求求你,救我!”
“救救我,清孝!”
“求你了!”
……
那惨厉的呼声如同利箭般刺向摇摇欲坠的苍穹,余音不绝,在海岛上空回荡盘旋。
然而清孝始终没有出现。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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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星满天。星光淡淡,映照着忍柔和清俊的侧影。
他刚洗过澡,换了一身干净清爽的棉质休闲服,懒懒地躺在露台的吊床上。晚风吹拂着他额前的发丝,散发出阵阵沐浴露的清香,是他最喜欢的松针味道。
旁边有个可移动的小茶几,几上有酒,还放着一个录音机,正是标准的海滨夏日休闲场景。傍晚时血腥的一幕仿佛已如轻烟般淡去。
“肋骨断了四根,内脏有多处破损,引发内出血。好在断骨没有刺入肺叶,应该没有生命危险。这些是踢打造成的吧。丹尼还好,除了身体表面的一些抓伤和挣扎时的擦伤,对身体应该没有造成其他伤害,至于精神上的,就只有看他醒来时的反映了。”木户读完了报告,不无怜悯地瞅了一下展示台上那个寂然不动的身影。
忍似无所觉,抿了一口红酒,淡淡地道:“伤口都处理好了吧?”
“是的,也打了镇静剂。现在应该在昏睡。”木户顿了顿道,“或者昏迷。”
“那就等他醒来时再说吧。”忍不经意的瞟了一眼下方的展示台,随手按下了录音机。
凄厉的惨呼声顿时响起:“救救我,清孝!”把木户吓了一跳。
“听听这个。”忍快进了一下,按到下一节。惨呼已经变成无力的哀鸣:“求求你——”
“他没有再叫清孝的名字了。而且我觉得,这个你,不是指真田清孝了。”忍仔细地听着,对木户展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不知怎么的,木户只觉这个笑容让人胆寒,勉强笑了下:“是啊。应该是吧。”
忍注视着他,过了好一会儿,疲乏地揉了揉脸,道:“觉得有点受不了了,是吧?坦白说,我也是。钱不好赚啊——”
他闭上眼,自言自语似的道:“有时真想把他掐死,这样大家都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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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让人头疼的奴隶就伏在忍的脚下,虽然被冲刷了几遍,浑身上下还是散发着一股无以名状的怪味,腥臊味、食物的酸臭味、海水的咸腥味,混杂在一起,令人闻之掩鼻。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他还维持着刚刚解开他时的姿势,一动不动,但忍知道,他是清醒的。
“这几天伤口恢复得不错,就是吃不下任何东西。吃什么吐什么。”今天在展示台上当值的看守向忍解释道。
“吃什么吐什么,但还在吃。”忍笑了笑,踢了踢那具寂然不动的ròu_tǐ,“说明还不想死啊。喂,抬起头来,别装死了。”
没有回应。
忍目光一闪,恶毒地道:“是不是在回忆你的新婚之夜?丹尼把你操得太快乐了,让你忘不掉?贱货,就只配被gǒu_cāo!”
羽霍然抬头,眼里是深入骨髓的怨毒:“我是只配被gǒu_cāo!这么久,不是一直在被gǒu_cāo么?你以为你和狗有什么区别?除了比它心黑!”
忍一怔,不怒反笑:“你想激怒我?为什么?”
蹲下来看着这个奴隶,深思着道:“你想死,是不是?可是又不敢,怕清孝看到会忍不住跳出来,是吧?”
他讽刺地笑了:“还得装出像没事人一样努力地吃吃睡睡,以免那个没种的真田清孝担心,可是很难做到吧?身体总比你的意志诚实。”
羽没有力气和他争辩,冷冷的瞧了他一眼,闭上了眼睛。
忍悠闲地挑起了羽的一缕发丝,淡然道:“很难熬吧,是不是一闭眼就看见丹尼?所以才会做出这么愚蠢的挑衅,希望我激怒之下错手杀了你,这样你就解脱了。”
“可惜我不会上当。我会慢慢地加码,一点点地增加你的痛苦。到最后,你就会象一个气球似的,砰的一声爆炸开来。”忍夸张地做了个爆炸的手势,呼出的热气直冲羽的耳根。
羽忍无可忍地睁开眼,冷笑道:“你以为到这个地步我还会怕什么吗?滚开,别挡在我和阳光之间!”
忍的面上七情不动,悠然道:“你以为这就是极限了?告诉你,痛苦是没有极限的,你也可以趁机练练你的忍耐力,这样你的主人以后玩起来会更爽!”
看见羽不理不睬,忍只觉怒火在心头越烧越旺,一把揪起羽颈项上的铁链,厉声道:“你不是憎恨kǒu_jiāo么?我偏要让你习惯!给他戴上环形口枷,护住牙齿,但把他的那张嘴巴撑开,给大家使用。吃不下东西,就用胃管灌!在这张嘴习惯于接受男人的yáng_jù和jīng_yè之前,我要他彻底忘记食物的味道!”
有人拍了拍他的肩头:“老板!”
忍一向讨厌别人的身体接触,尤其在盛怒之时。不耐烦地转身,发现来人是性格稳重的杉下,怒气立刻消了一大半:“什么事?”
“发现了真田清孝的踪迹。”杉下沉静的面容下有着一丝难以隐藏的兴奋,“我想,这次我们一定可以逮住他。”
有人拍了拍他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