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他就知道,只要还能微笑,就绝不能在外人面前哭泣,只因这世上没有任何人有义务为你拭去眼泪。
何况他面对的是这样一个冷酷的调教师,暴露出自身的软弱非但引不起任何同情和怜悯,反而会招致更猛烈的攻击和羞辱,直至被彻底击溃。
基于同样的原因,他才能面对忍的激将,强忍住绝不吐露清孝的名字。直觉告诉他,调教师知道得越少,自己就会越安全。那些温暖与柔情,他拒绝与任何人分享,一如内心深处的伤痛,他也只会在寂静无人的深夜,独自一人轻轻舔舐。
也许,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只有经历过泪水的洗礼,人才能变得更加坚强。所以如果这噩梦真蕴含着一段不堪回首的经历,他宁可自己想起来,好过被调教师恶意揭破。就算最终能解开心结,也像没有施麻醉药直接做手术,那种血淋淋的滋味他实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