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担心他,放不下心。”
陈焕叹气,深深看一下邵堰,掂掂手里的毛团,“那我便告辞了,毛团我会尽快送回来的。”
邵堰制住他,“我派人与兄长一同前去,人多找的更快些,兄长告诉我名字,我这就派人回去没几天快马加鞭也能送来。”
“这是沙漠的土药材,没什么名字,我自己去吧,我比较熟悉沙漠的地形。”陈焕摆手,带着毛团匆匆离开。
夜已深了,西延关内只有残存喘息从黑幕中挣扎流出。
陈桓洛端着浓黑的药汁站在门外,杨芮与他同站,身后是煜王的亲信,月光下的脸更为惨白,“王爷真的已经和蛊王融为一体了吗?”
陈桓洛微微蹙眉,端着药汁的手有些僵硬发疼,他目光似有疑惑,“按理说融合时,王爷的相貌应该已经恢复了,但现在......”
他声音低下去,消失在唇瓣中,杨芮却听懂了他的意思。
灯火通明的屋子上映着挣扎恐怖的身影,一声巨响,屋门被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