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听况中流道:“地下河?”
张守墨笑道:“师哥的耳朵就是灵。”
况中流的耳朵确实很灵,周子峻过了好一会儿才隐约听到河水的流动声,而事实上若不是空气渐渐地变得湿润,他甚至不敢确定他们已然走到了河边。
视线仍然有些模糊,但眼睛已勉强能够睁开,他不敢动作太大惊到张守墨,因此只是轻轻地眯着眼睛往前看,只见黑暗中河水蜿蜒向前,不见源头,亦不见去路。
一叶轻舟漂在地道尽头。
况中流背着他跃上船,随后将他轻轻地放在船上,他感到船身轻轻摇晃,似是转了半个圈子。他闭着眼睛假作未醒,心中却大是好奇,不知况中流接下来意欲何为。
张守墨显然也很好奇:“师哥,你要带他去哪?”他问。
只听况中流道:“自然是离开这儿。”
张守墨似是吃了一惊:“师哥,你疯啦?”
况中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