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紧。”
高玉笑道:“林冲,你还和我假装?我们正读着左传上圣人贤人杀人害人的勾当,你下面也能活泛起来,若是我们看莺莺传,你不知会热得怎样哩!林教头,你自己可有所觉么?你这物事一拱一拱,便如一条成了精的蛐蟮在土里弓身钻地一样,你瞧它又动了起来,就像一只被人捉住的小兔子一般,好不有趣!”
高玉说到这里,竟伸手去解林冲的裤子。林冲吓得忙探出右手紧紧按住自己的裤带,惊慌地说:“衙内,莫胡缠,读书要紧!”
高玉抓住他的手腕使劲往旁边拉,道:“读书读得累了,不许我开心一下么?林冲,你快把手挪开,仗着力气大奈何本衙内么?你道我扳不开你的手,须知道你若是再为难,我便叫了人进来!”
林冲面色紫胀,手上仿佛有千斤巨石压着一样,艰难地慢慢挪开了。高玉一见他边关失了守将,立刻胡骑突入,三两下解了裤带,让这长城顿时失守,露出里面的中原腹地。
高玉弯着腰两只手捧住那根紫色的东西不住抚摸揉弄,嘴里发出啧啧的赞叹声,夸赞林冲这东西长得又大又粗,便如同衙役的水火棍一样,像林冲这样一个英雄人物,下面的东西自然应该是这样,方才不负外表的凛凛丰姿。
林冲低头往下一看,只见高玉用手摸着自己的阳物,那样子真像在爱抚一只小兔子一样,心头更加屈辱,一张脸紫到发黑,自己最隐秘的性根居然成了这膏粱子弟的玩物了!
这时却听高玉说道:“林冲,你将我搂得紧一些,莫让我摔下去,若跌得我鼻青脸肿,爹爹可是要心疼。”
林冲强忍着伸出左臂揽住他的腰,不让他掉下去,一面却必须咬牙苦苦忍受这浪荡子在自己下体的玩弄。
高玉笑嘻嘻地抚弄着林冲的阳物,还不住嘴地说:“啊也,林冲,你的东西又大了!你看它胀得这么粗了,就像蟒蛇吞吃了肥鹿,肚子都鼓起来了一样。林冲,你好开心么?不然怎么硬成这样!”
林冲仰着头微微闭着眼,紧闭着嘴,身上发抖,鼻端不住地喘粗气,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时他感觉到高玉要从他膝盖上下去,便松了手,以为这件事总算了了,哪知下一刻自己的性器前端竟被一个湿湿热热的东西蹭了一下。他顿时抽了一口气,赶紧睁开眼睛往下面看,只见高玉伸着鲜红的舌头正在舔自己的guī_tóu!
林冲这下吓了一跳,急忙道:“衙内,你这是做什么?”
高玉抬头冲着他眉眼弯弯地笑道:“让你开心啊!林冲,你躺在我身下总是不情不愿的,倒好像我欺负了你一般,仿佛吃了好大的亏,要让我将来还钱一样,今儿我用个新法儿弄你一弄,看看你是怎样的人物!你将这支笔咬在嘴里,不许张开嘴弄掉了,否则衙内我可有一顿好罚!”
林冲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一管毛笔,不得已只得张开了嘴咬住,口边便漏了缝隙。这时下面蓦地一紧,一条阳根整条都被纳入一个紧致灼热的容器,再一看原来整根东西都已经被高玉含进口中,林冲顿时只觉得脑子里轰地一声,顿时如同五雷轰顶一般震动,此情此景实在过于淫靡,他委实承受不住,呜咽一声一闭眼便将头歪在一边,宛如瘫痪一般。
高玉如同吃糖一般将林冲的阳茎在嘴里含吮,一边吮吸还一边暗自抱怨这东西怎的恁大,倒比自己的大了一号,塞得嘴里满满的,一丝儿声气也透不出,连一点回旋的空隙都没有,让自己怎样周旋?罢了,反正这武夫也不是个fēng_liú的,哪里经受得住那些花样?自己把他随便弄弄便够他受了。
因此高玉哪里肯费心思回想从前的娼家是怎样给他做的,只简简单单地又吮又吸,如同嘬一根长条冰糖一般,连舌头都不用,即使这样也眼看着就将林冲摆布得两眼发直,从笔管后泄出持续不断的呻吟,眼看要没了魂儿,一个身子也直往椅子下面出溜,如同衣服上抹了油一般。
高玉连忙用自己两条细胳膊撑住林冲的大腿,免得他当真滑下来砸在自己身上,嘴里则更加卖力,宛如漩涡一般用力吸着。林冲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飘飘忽忽,一颗心也直往下沉,浑身的气血如同有龙卷风吸着一般直往下涌,下面仿佛有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要将自己整个人都吸进去一般。
林冲咬着笔管,身上越来越热,忍不住扭动了起来,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呜呜”的哀叫声,她觉得自己的身上像有烈火在灼烤一样,身上的水仿佛全被烤干,一个干燥的身体似乎马上就要烧起来一般。终于,林冲再也克制不住那种shī_jìn的感觉,下面闸口一开,一道热流便泄了出来。
下方的高玉早有准备,见他要失守了,马上吐出口中的阳物往旁边一躲,却仍慢了些儿,笔直上翘的肉柱瞬间仿佛趵突泉一般pēn_shè出来,浓白的液体一下子溅了高玉满脸,高玉那张小白脸上顿时像喷了一脸牛奶一般,饶是他一向浪荡无行,此时也不由得木了脸僵硬地蹲在那里,过了一会儿才展开面色笑骂道:“好个林冲,不想你居然这般有料,这是在给牛挤奶么?射了这么多!”
林冲射过之后,仿佛浑身的精气都被妖精吸干了一样,身上顿时软成了麻袋,摊手摊脚地堆在椅子上。高玉拿出帕子擦干净脸,坐着喝了一杯茶缓过这口气,便要干下一步。他费力地将林冲扶了起来,林冲此时脑子还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