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瑜刚刚还在这的……”七人众一人回答的话还未说完,便是听到后边的小门处发出声响,一会儿后一个满身横肉的男人从门后闪了出来,他脸色潮红,手抓着裤腰带,显然是出来得太急,那带子都还未系好。胸前赤果的部分满是红印,加上他身上还未完全散去的味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在那小门后干了什么。
“拜见爷!”他仓皇跪下。
“哼!”大哥怒地一拂袖,“叫你来是守人的不是来玩的,今儿是第一次我饶了你。若再有下次,我就切了你fēng_liú快活的玩意儿!”
“是是是!”刘瑜忙磕头谢恩。
大哥率先离去,其他三人也跟着过去了。
少年停了一会儿后,抱着西门涟也离开了这里。
出这里后,少年并未同他们一般直接过去用晚膳而是令人送了干净的衣袍和热水来,那伺候的人听到命令就立即下去了,不一会儿便是将他要的东西呈了上来。
“走!”
少年的声音,机械一般。
那伺候的人快速退了下去,未吭一声。
少年将门关闭,却在转身之际喉头一点冰凉。
“不许动!”
幽冷的声音,于静谧的室内幽幽响起。
“无毒,杀气不重,你不想杀我。”
少年转过头,雪白的皮肤上飘落丝丝鲜血,他一双眸子却如古井般无波无澜,哪怕是看到正拿着银针抵着他的西门涟时,眸中也没有任何的光芒,情绪平静得近乎诡异。
也就是这样的他,在所有人面前说,“她,我的。”
西门涟眯起眸子,将银针收回袖子里,“说,你带我到这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