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林严像是突然想了起来,一脸歉意地快速道,“抱歉子陵,我居然忘在公司了,我马上回公司拿!”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慢着”王子陵坐直了身体,冷声追问,“你昨晚一整夜去哪了?”他可不是真的要什么惊喜。

“这……”林严没想到王子陵会提这个,他们结婚这么多年王子陵从来没有过问过这些,他甚至连昨晚夜不归宿的借口都没想。

迟疑了片刻林严略显生硬的答道:“工作临时出了点事。”

“……”呵呵,王子陵在心里冷笑。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男人如此虚伪无耻!

“时间还来得及,子陵在家里等我,你看到了一定会很高兴。”林严扔下这句话便逃避似的急匆匆出了门。

看着一个回合就落跑的渣男,王子陵原本兴师问罪的气势随着林严的离开好像一下子被抽干了,浑身发软的靠在沙发上使不上劲。

从昨天到现在滴水未进,且一直神经紧绷没有休息,加上之前又淋了雨,种种因素让王子陵感觉实在糟透了。作为一个医生他深知这样不行,他需要进食和睡觉。

王子陵一手扶住昏沉的脑袋起身准备自己随便弄点吃的。

至于林严…他不能同上一世一样草率提出离婚,暂且维持现状不要打草惊蛇,慢慢谋定而后动。

他打开冰箱下意识拿出一盘鲜r_ou_水饺,狭长的双眸闪过一丝刻骨的恨意。

---他要林严身败名裂,一点点失去所有。

走进厨房,接了一锅水后一股脑儿的将饺子倒进去。心里冷冷的思量着将林严施加于自己身上的酷刑全部还回去。

---最好也把林严关进小黑屋,再c-h-a根那玩意儿直到没电为止,呵呵!

“嘭”的一声,王子陵将锅放在燃气灶上,开火“咔哒,咔哒”

---最终一定要将他们一起关进棺材里,让他们亲身体会一下被慢慢窒息的滋味是何种绝望!

“咔哒,咔哒”,王子陵拧着眉头试了几十遍都打不燃火,他冷(nao)哼(xiu)一(u),直接挥手一把掀了那口锅。

……

……

于是。

一去一回开车不过二十分钟的林严,再次回到家中看到的就是从厨房蔓延到饭厅的s-hi漉漉的水迹。以及,那些可怜兮兮的,散落在灶台上地板上的白皮儿饺子。

……

“子陵?”林严手上拎着公文包还有买来的早餐,诧异的唤了声,没人回应。只能越过狼藉的地面将东西放在桌上走向卧室,也没人,又打开客房才看到了床上合衣而睡的王子陵。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厨房不会是子陵弄成那样的吧?难道他是打算自己做吃的?

林严双手抱胸轻靠门口,默默看着王子陵的目光透露出意外和晦暗未明的探究。今天子陵的言行举止很是反常,让他想不察觉都难。王子陵突然间发生这么大变化,直觉让他产生了一种某些事情正在脱离掌控的不放心感。

林严对王子陵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他唯一能确定的是,最近这一两天并没有发生任何足以动摇或者改变子陵的事情。

抬手看了看表,七点十分。几天前就订好的早上八点半的飞机,现在还来得及。

林严走过去弯腰轻唤道“子陵…子陵…醒醒”

此刻睡梦中的王子陵背对着林严蜷缩一团,面色潮红,眉头紧蹙,正在被迫进行一项不可描述的对他来说简直惨无人道的运动,林严的干扰不但没让他清醒,那温柔的语气,反而让他坚守的告饶呓语而出“放…放过……不…不…要呜……”

没听清楚他说什么的林严从未见过王子陵如此一副惹人怜爱的柔弱模样,眼神幽暗地摇摇他“子陵醒醒,你做噩梦了。”却还是叫不醒,直接用手探了探王子陵的前额,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居然发烧了!

@~

王子陵能清晰而深刻的了解到自己是被饿醒的,否则他觉得他还能睡一整年。

微微睁开眼睛,眼前视线模糊又昏暗,一瞬间他的心跳急促的鼓动了几下,以为自己又回到了那口密不透风的棺材里。下一刻耳边隐隐传来了林严刻意压低地讲电话声。

“#¥#”

说得不是中文,王子陵下意识的凝神仔细听了听,好像是德语,并且非常流利,跟他曾经为了查阅资料而现学现用的德语完全不是一个层次,他只能听懂几个简单的语句。

“………非常抱歉……工作…不胜荣幸……有机会一定…”

第一次听到林严如此恭敬的说话,王子陵忍不住揣测,或许是国外重要的工作对象,不过他记得林严似乎是在某个小网站上班,以及他有些讶异林严德语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当初他查资料的时候他虽然说过要帮忙,但德语跟自己一样可是入门级。

“子陵?”林严打完电话回到床边发现王子陵半张着双眼一动不动的盯着天花板,“在看什么呢?”说着伸冷出手摸摸他的额头,松了口气“终于退烧了”

林严的触摸让王子陵猛然回过神来,动作僵硬地远离他的手掌,顿了顿,冷淡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有一会儿了”林严早就习惯了这样冷言冷语的王子陵并没有放在心上,他只是担心道,“…子陵你知道你发烧了吗?怎么会这样?昨天中午我离开医院的时候你还好好的。”

王子陵移开目光,避重就轻的回答:“没什么,不小心淋了点雨而已。”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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