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萧珩的话总是不假,他说的话,每一句都是真的。
所以听见了这样的话,一股暖流无可避免地袭卷了他的身体。
这个人,是真的在乎他。
「不送我回去,你们怎么能治燕王死罪?」
「也未必要治他死罪。直接动手铲了燕王府,更快也更安全,免得他惊觉了,跳起来反咬我们一口。燕王现下虽在江南,手无兵权,但他在兵部的人脉还是在,资源也有可利用的地方。」
萧珩说得云淡风轻。
但是曾经身处禁宫之中的柳秋色能够明白,嘴上说得越云淡风轻,实际上的形势就越凶险。
萧珩,恐怕被卷进了什么危险的事情里头。
「刚才我接到萧太后的指示,要我赶回上京一趟,恐怕晚上就得出发。」
「回上京?做……做什么?」即使知道自己在萧珩的玄仙教总坛很安全,柳秋色还是不由自主的感到一丝寒意。
那是从小在禁宫之中成长,对于危险觉察的本能。
「没什么,家族里的事情罢了。恐怕还要跟永瑜帝谈谈。」
萧珩和柳秋色这时已经下到了藏宝室,他在众多柜子里挑挑捡捡,放了一些东西进衣袋,拿了一些东西出来。
过不多时,从角落拿出一个铜盒,当着柳秋色的面打开。
里面赫然是柳秋色一开始向他讨的双花环。
「我拿这个也没有什么用处,现在该是还你的时候了。」
「不。」
说得,好像在交代后事一样。
柳秋色伸手盖上铜盒,推还给他:「你带着它吧,等你回来……等你回来,再把它给我。」
一句话没说完,脸上已经飞满红云。
好像什么订情物一样。
才想改口,萧珩已经把那铜盒丢在一边,一把抱住他,就往床上按去。
「欸、慢、慢着啊——」
惊叫声中,萧珩早就利索的抽掉了他的腰带,让华美的紫衣散了开来,伸手就不规矩的住柳秋色下腹摸去。
「我不等。」轻轻啄在柳秋色鼻头。
被这么一啄,半推半拒的也软了下来。
「看在你晚上要出发的分上……说好只许一次,只许一次——哇啊!」
裤子被扯掉的凉意实在太刺激了,本来已经软下来的态度又惊慌了起来。
温热的吻落在唇间,安抚似的温柔。
「两次。」
死人脸也学会了讨价还价。
「不、不——我说一次——啊呜!」
倒抽了一口气,狭窄的后穴挤入男人的手指和一点润滑的药膏,这大魔头究竟什么时候拿了这药膏!
「唔……唔嗯……唔……嗯嗯……」
绵长的吻,让蒸气在两人之间绽放。
熟悉彼此的身体,萧珩轻易就借由接吻的放松,分开那双白玉似的大腿,在后穴里缓缓chōu_chā的手指,也由一根增加到两根。
柳秋色的身体早已充分的开发过,只要稍经撩拨,很容易就会绽放。
尤其萧珩的吻已经来到那对凤凰的纹身,那纹身当初的用料一定加入了什么催情的春药,现在根本成为一个最容易击溃的高潮点。
只要稍稍用牙齿去刮,或者舌尖轻轻扫过,都逗引得身下人差点哭出声来。
「不要……别啊——萧珩、别碰那……啊嗯——唔唔——啊啊啊嗯!」
声音猛然拔尖,前方的玉茎也渐渐的精神起来。
后穴吸绞着男人的手指,邀请着更深入的侵犯。
萧珩见逗弄得差不多,当下掏出自己早就被柳秋sè_qíng色声音弄得饱胀不堪的阳物,对准开合着的后穴,取代手指,直闯禁地!
「啊啊!嗯啊……萧珩……你、你……唔嗯……」
挺入到最深,几乎要把囊袋都给挤进去,再抽出一半,缓缓研磨,品味着极致的快感。
心上人的xiǎo_xué吞吐着自己怒张的阳物,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更刺激了萧珩的情欲。
缓缓压下身子,连接的角度因为动作而产生变化,伞状顶端擦过柳秋色体内敏感的那一点,他身体不禁弹跳了跳,像是粉碎般的感觉击打在腰间。
「萧珩你……嗯啊——呜嗯——你这魔头……死性——呜嗯……嗯啊……死性不改……」
「柳二公子,你要让我融化了。」
萧珩低低喘气,说话没有过多的修饰,非常直接,更显得qíng_sè无比。
柳秋色哪里禁得起这种话,脸红得直要滴血,微张小嘴里吐出喘息:「闭……闭嘴——啊哈——唔嗯……一次……我说一次……嗯哈……」
「一次哪里够。」
主导权握在手上,萧珩可不是会轻易放手的人。
每次都是这样。
只要给这人压倒了,就不是他说了算,而是萧珩说了算。
到底是前世的冤孽还是如何,三番两次想要翻过来在上面,结果都以失败告终,反而被这人欺负得更加凄惨。
但说实话,萧珩对他,除了总是不给翻身以外,还真的很不吝啬。
别说不计较他半年前刺的那一剑了,在玄仙教总坛里,处处依他,宠溺纵容的程度,就算他很想忽略,还是忽略不得。
现在多半为了保护他,迫使萧氏外戚集团的计划更改了吧。
明明只要把他这个天隽遗族交上去,喀擦一声斩了,接下来就可以等着斩燕王的头了。
「在想什么?你分心了。」
像是为了警告他的走神,下身那攻城掠地猛烈了起来,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