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终归更懂得爱惜自己,是不是?”
“你——她——”被挑衅,听者却连计较都顾不上,然而启唇半天,竟不知该用何词语准确表达自己此时此刻翻天覆地的纠结疑惑。
“呵呵,怎么?生气了?后悔了吗?邵云飞你睁大眼睛看看,这就是你想要保护的那个昏君的血脉,跟那个毫无担当的懦夫苏文毓一样没有气节廉耻!”慕枫说的咬牙切齿,揽上苏凌瑶柳腰的强悍手臂狠狠一紧,顿时拧得怀中之人轻哼一声,却在君王轻蔑怨怒的一句‘给朕闭嘴’的斥责中化作了樱唇上一排整齐的牙印。
然而,此情此景,邵云飞却真的说不出任何话来。
家国沦丧,风堰皆非,可是有一点却是可杀不可变的事实——眼前这个女人显然不是那位楚宁家喻户晓的才女。
舆国公主苏凌瑶,风娇百媚,洛洛欲仙,其人惠外秀中,相较先帝众多皇子都算得上才华出众,诗文音律名传九方。邵家历代大员,在被贬流放前出入王都宫廷无数,邵云飞更是自小进东宫侍读,与皇子公主何其熟识,怎么可能认不得这位惊艳世人的天之骄女?
她是谁?为何要顶替公主之名?是与自己一样为了保全公主,还是因为另有所图千里迢迢潜伏在齐梁皇宫伺机而动?结果看着这个同样算得妩媚非常的美丽女子冒名顶替一国公主投进敌人的怀抱,他拽着锁链呆呆矗立。
这良久沉默似乎被误读成了无措,雄武的征服者一口莫名恶气仿佛找到了出口,泄愤一般残忍一笑,狠狠一吻覆住那双殷红似血的唇瓣!
邵云飞知道,这个人在报复他,报复他的不屈不挠,报复他不肯像楚宁江山子民一样俯首称臣任之蹂^躏。今日带自己来校场,便是要炫耀他一代明主的威武无人可及,而当面侮辱这个被其误认为是舆国公主的女子,更只是为了彻底的碾碎自己心底对楚宁的希望。
血,顺着唇角滑落下来,他却根本觉不出齿端刺入唇肉的痛楚。
复国,何其飘渺。
但即便飘渺,却依然有希望。
天不绝人。
阖上的眼睑再度张开,依旧是皓目若星,迎上对方的犀利竟丝毫不曾露出颓敝畏惧。
这般倔强的红,只会催化野兽的残暴,慕枫眉峰一凝,心火强过七月骄阳,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这个一再令其颜面扫地的男人撕个七零八落!但他可以允许自己背负暴虐,却断无法放弃作个压倒一切的强者。下一瞬间,无法忍受世上存在这般拒绝臣服之人的郁结梗骨于喉,硬是将那股嗜血的残暴结结实实堵在了胸中!
成王败寇自古如此,朕能征服整个楚宁,如何就不能征服你?
所以他瘆人的微笑,冷得足以冰镇闷热恼人的暑气,即便邵云飞再坚韧也拦不住背脊一寒,冷汗便顺着淌下来。
“邵将军如此镇定,可比那夜长进多了。”慕枫眼含凶光嘴角轻息,“但如何才能让朕满意,你倒是该好好向这位楚宁公主请教请教!”
他说着便一把扯开那女子绶带裙裶,露出光洁润滑的肩颈和藕节般细嫩的手臂,帐内烛火一晃,耀得邵云飞一怔。 “慕枫!你干什么?!”
“教教你日后要如何侍君侧!”他说完便将那女人横向抱起,一把仰倒按在帐内长几上!
尽管邵云飞防备着他的再度挑衅羞辱,但一国之君竟然如此淫^荡,远远超出了他狭隘的想象! 看着那只曾经让自己堕落的邪恶之手毫无迟疑的探进罗缎裙摆,这个从未经过男女之事的年轻将军脸色当即红了又白!
“你…你住手!”他忍不住,即便知道眼前这女子根本不是一国公主,心中还是狠狠悸痛,甚至更胜兵败被俘后的残忍无情。
“慕枫你好歹是齐梁国君,欺凌弱小算什么大丈夫所谓?!老天爷是长着眼的,如此残□^荡早晚亡国,你不要以为你胜了楚宁就赢了天下——”
骂声未绝,却见案上女子身体一弓若有若无喃出声来,即便是泪眼朦胧,却已是不禁动情。邵云飞心胆一寒,就看见始作俑者的狡诈目光已是早早候着嘲讽自己不知所措的情难以堪,脑海中当即闪过那夜寝宫龙榻上,令自己失去理智如坠云端的噬骨快感,顿觉一阵恶心,忙不迭转过身去!
又是几声自持不得的浅吟传来,胭脂烫女子香,带着他也曾经历过的那种欲罢不能的销魂,胜过世间最残酷的刑罚,鞭笞神经。
烛火依旧跳跃,帐内除却喘息和衣服摩擦的轻响,就只剩女人的妩媚之音愈演愈烈。邵云飞紧闭双眼根本不敢睁开,甚至恨不得干脆割了耳朵换个解脱!所以他更无从得知,如此不肯退让的坚韧也于对方心中积压火焰,地龙翻涌得不到释放,生生抑成了对怀中筹码更加粗暴的挑逗!
“……皇…皇上,臣妾、臣妾想…要……”
终于,ròu_tǐ突破精神的极限,女子气息仓促,急于求欢甚至顾不得帐内还有个旁人。而这等秽语一现世便见血封喉,邵云飞再怎么强作镇定都挡不住手指一颤将快要攥出血来的锁链滑脱坠地!
这般不慎,即便绝非有意却足以显示真实的脆弱。慕枫恶狠狠的盯着那个脸色紫的像茄子的家伙,赤口裸的挑衅道:“你以为这个公主有多圣洁嚒?如果朕告诉你,朕后宫的齐梁女子加在一起也不如这楚宁贱人yín_dàng你定是不信吧?哼,那朕就让你看看,这个被你们楚宁奉为天赐的公主究竟是个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