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欢点头,挑眉道,“舅舅、舅母一向不放心五哥征战沙场,五哥此次有机会前赴边关,依五哥抱负,必能建功立业!”
公孙宁眉目飞扬,满脸皆是神彩,说道,“云欢,你回去和爹爹母亲说,让他们放心,我定会好去好回!”
阮云欢点头,突然一笑,说道,“秦天宇虽是名将,但这些人在那十丈软红中呆的太久,就算是宝剑怕也生锈,只是身边跟着几员死忠的将领,到时……”凑首上去,在他耳边低语。
公孙宁脸上掠过一层奇异,向她注视良久,不由一挑姆指,赞道,“云欢,五哥再和你说一个服字!”
阮云欢“嗤”的笑了出来,正色道,“五哥,你立功虽立功,我要你留秦天宇一命,我还有用!”
“放心!”公孙宁点头,见粮车和三千精兵过尽,向她辞道,“五哥这便走了,不用担心!”说着便要翻身上马。
“五哥!”阮云欢唤住,将身边一人唤过,说道,“让十一跟着你罢,若有机会,给他在军中图个出身!”
甄十一是阮云欢十二随从之一,也是十二个人中年纪最小,武功最高的一个,只是沉默寡言,放在军旅之外,并不能有多大的建树。
公孙宁与甄十一也是自幼熟识,向他瞧了一眼,只是点了点头,说道,“走罢!”翻身上马,扬鞭向车队赶去。
甄十一也不多言,单膝跪下给阮云欢辞了一礼,便跃身上马,追随公孙宁身后而去。
阮云欢瞧望着三千兵马踏起烟尘,滚滚而去,才轻叹一声,轻身回城。
忙了两日,阮一江才算松了口气,见阮云欢回来,忙迎了上来,吁了口气,说道,“幸好离京时你嘱咐我早收粮草,若不然,这两万石粮食虽然不多,要一下子收齐,怕也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