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有知晓此事完全是因为白笑风留在他脑中的原书景象。
“后来大师哥就去做了恒山派的掌门,一个尼姑头。”
奔赴恒山为掌门,再遇鼠妖成和尚
白笑风出任恒山派掌门,自然要有一个接任仪式,便定在了二月十六,让众位弟子低调行事,通知众人即可。
自从来到恒山,他也根据自己对剑法、劲气变化如何顺应天道的理解,帮着恒山派的弟子精进了武艺,恒山弟子如今见他便更觉亲切。
而在这一个与之中,下山传讯的众弟子陆续回山,大都面色不愉,向白笑风回禀时说话吞吞吐吐。白笑风情知她们必是受人讥嘲羞辱,说她们一群尼姑,却要个男子来做掌门,也不细问,只好言安慰几句,要她们分别向师姊学习所传剑法,遇有不明之处,亲自再加指点。
至于华山派那通书信,由于嫂与仪文两名老成持重之人送去。华山和恒山相距不远,按理该当早回。但往南方送信的弟子都已归山,于嫂和仪文却一直没回来,眼见二月十六将届,始终不见于嫂和仪文的影踪,当下又派了两名弟子仪光、仪识前去接应。
群弟子料想各门各派无人上山道贺观礼,也不准备宾客的食宿,大家只是除草洗地,将数十座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各人又均缝了新衣新鞋。郑萼等替令狐冲缝了一件黑布长袍,以待这日接任时穿着。恒山是五岳中的北岳,服色尚黑。白笑风却是知道,那天怕是要热闹的不得了,还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惊喜出现,不过却也不提。
期间又回了黑木崖几次,东东又长大了几分,更加贪玩儿,平日里还爱粘着他与东方,自从会了驾云,现在却是满世界的乱跑,不知道去了哪里。不过好在风清扬特别喜欢这个小家伙,上次来探望又留下了两道灵符,若是东东捏碎了风清扬便可以立刻出现,倒也不怕危险。况且白笑风发现混沌之灵对东东尤为亲昵,这是在他听到有一日东东说:“爹爹,我总觉得有人看着我,你看,又来了……”白笑风细一感知,发现竟然有混沌之灵的气息,这才知道了混沌之灵竟然对东东那么有好感。
不过东方却是恢复了那温柔的样子,但白笑风总觉得东方和欲言又止的陆大有有事瞒着他,但想来也不可能是什么大事,便也没有细问。他的东方是男儿,可不能限制了他的空间。
转眼,便到了二月十六的日子。
二月十六日清晨,白笑风起床后出来,只见见性峰上每一座屋子前悬灯结彩,布置得一片喜气。一众女弟子心细,连一纸一线之微,也均安排得十分妥贴,白笑风心下也有了几分感动,觉得这恒山弟子果然心善者较多,两位师太也算为了令狐冲而死,如今这些姑娘却这么细心。
忽听得山坳后有人大声叫道:“阿琳,阿琳,你爹爹瞧你来啦,你好不好?阿琳,你爹爹来啦!”声音洪亮,震得山谷间回声不绝:“阿琳……阿琳……你爹爹……你爹爹……”仪琳听到叫声,忙奔出庵来,叫道:“爹爹,爹爹!”
山坳后转出一个身材魁梧的和尚,正是仪琳的父亲不戒和尚,他身后又有一个和尚。两人行得甚快,片刻间已走近身来。不戒和尚大声道:“令狐公子,你受了重伤居然不死,还做了我女儿的掌门人,那可好得很啊。”
白笑风笑道:“这是托大师的福。”
仪琳走上前去,拉住父亲的手,甚是亲热,笑道:“爹,你知道今日是令狐大哥接任恒山派掌门的好日子,因此来道喜吗?”不戒笑道:“道喜也不用了,我是来投入恒山派。大家是自己人,又道什么喜?”
白笑风微微一惊,问道:“大师要投入恒山派?”
不戒道:“是啊。我女儿是恒山派,我是她老子,自然也是恒山派了。他奶奶的,我听到人家笑话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却来做一群尼姑和女娘的掌门人。他奶奶的,他们不知你多情多义,别有居心……”他眉花眼笑,显得十分欢喜,向女儿瞧了一眼,又道:“老子一拳就打落了他满口牙齿,喝道:‘你这小子懂个屁!恒山派怎么全是尼姑和女娘们?老子就是恒山派的,老子虽然剔了光头,你瞧老子是尼姑吗?老子解开裤子给你瞧瞧!’我伸手便解裤子,这小子吓得掉头就跑,哈哈,哈哈!”
白笑风心中感慨,这不可不戒和尚就是这般……让人无奈。
仪琳笑道:“爹爹,你做事就这么粗鲁,也不怕人笑话!”
不戒不认同道:“不给他瞧个清楚,只怕这小子还不知老子是尼姑还是和尚。令狐兄弟,我自己入了恒山派,又带了个徒孙来。不可不戒,快参见令狐掌门。”
他说话之时,随着他上山的那个和尚一直背转了身子,不跟令狐冲、仪琳朝相,这时转过身来,满脸尴尬之色,向白笑风微微一笑。
虽然知道田伯光被不可不戒荼毒了,但是看到光头的鼠妖,白笑风还是有些忍俊不禁。当年这鼠妖多么潇洒,为了亲近其他女子已经不思修炼,入世之后却又胆小的不敢使用妖力。如今,竟然成了一个和尚?
那和尚正是万里独行田伯光。他微微苦笑,躬身向仪琳行礼,道:“参……参见师父。”
仪琳也是诧异之极,道:“你……你怎地出了家?是假扮的吗?”
不戒大师洋洋得意,笑道:“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的确确是个和尚。不可不戒,你法名叫做什么,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