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墙有耳,就是这草丛之中,也难免没藏着敌人。自今而后,大伙儿决不可提一句《辟邪剑谱》,连岳先生、令狐冲、东方必败的名头也不可提。”群女弟子齐声应道:“是。”
白笑风知晓前方有人埋伏,便是针对这一众恒山弟子了。不过听到那些人如此“推崇”东方不败,也是有几分欣喜的,但也有些无奈,他的东方以前究竟是怎样一个魔头?现在这个温柔似水的男人,真的看不出啊……
只听定静师太道:“大伙儿这就走罢!”众弟子又应了一声,便见七名女弟子从山坡上疾驰而下,过了一会,又有七人奔下。恒山派轻功另有一路,在武林中颇有声名,前七人、后七人相距都一般远近,宛似结成了阵法一般,十四人大袖飘飘,同步齐进,远远望去,美观之极。再过一会,又有七人奔下。过不多时,恒山派众弟子一批批都动身了,一共六批,最后一批却有八人,想是多了个定静师太。
白笑风隐了面貌,这便追了上去。
化作军官遇仪琳,惨遭华山逐出门(二)
月亮已挂在中天,白笑风来到陡坡之下,站定了静听,竟无半点声息,便隐匿了身形慢慢走上陡坡,来到双峰夹道之处的山口,离开魔教教众埋伏处约有里许,然后扬声道:“老子生平最恨的,便是暗箭伤人,有本事的何不真刀真枪,狠狠的打上一架?躲了起来,鬼鬼祟祟的害人,那是最无耻的卑鄙行径。”
其实白笑风也不希望东方的手下有所损伤,而且这些人是谁派出来的还说不定呢,但是却也不得不开口提醒,毕竟也不愿对自己有恩的小尼姑受伤。若是平日里,白笑风自然是不会管闲事的,先是现在却是逼不得已了。
过不多时,恒山派第一拨七名弟子已到了他身前。七弟子在月光下见一名军官伸张四肢,睡在地下。这条山道便只容一人行过,两旁均是峭壁,若要上坡,非跨过他身子不可。这些弟子只须轻轻一纵,便跃过了他身子,但男女有别,在男人头顶纵跃而过,未免太过无礼。
一名中年女尼朗声说道:“劳驾,这位军爷,请借一借道。”
白笑风觉得当着人家尼姑面呼呼大睡,却是做不出来的。只好静静的躺在那里看月亮,一言不发。
那女尼法名仪和,性子却毫不和气,眼见这军官深更半夜的睡在当道,情状已十分突兀,而这等大声打鼾,十九是故意做作。她强抑怒气,说道:“你如不让开,我们可要从你身子跳过去了。”
白笑风道:“夜里行路并不太平,遇上牛鬼蛇神却是不好,诸位师太请回吧。”
仪和一怔,听他这几句话似是意带双关。另一名女尼扯了扯她衣袖,七人都退开几步。几人一讨论,便决定要跳过去,迈步上前,喝道:“你真的不让,我们可要得罪了。”白笑风翻了个身,脸向山坡,背脊对着恒山派众弟子,右手撑在峭壁之上,却是不答。
便在此时,恒山派第二拨弟子已然到达。一名俗家弟子问道:“仪和师姊,这人在这里干什么?”
仪和皱眉道:“谁知道他了!”白笑风皱眉,这尼姑当真火爆,而就在这时,只听得一个轻柔的声音道:“这人大概是累了,怪可怜的,让他歇一歇,咱们再走不迟。”
白笑风心道,果然还是仪琳小师太更加心善一些。
众恒山弟子哪肯罢休?自然又要上前。白笑风便起身又走上几步,越行越高间,将那上山的道路塞得越死,突然间大声叫道:“喂,上面埋伏的朋友们留神了,你们要等的人正在上来啦。你们这一杀将出来,那可谁也逃不了啦!”
仪和等一听,当即退回。细想之后,竟是不信,还道白笑风心怀不轨,又要抢上。白笑风不愿耍赖,只得与那一众尼姑周旋起来,一言不发。
“戏耍人家尼姑很有趣吗?快些做完你要做的事情!”
没有注意到东方不败的气息隐匿在哪里,却是听到了东方不败的警告,而此时定静师太到来,白笑风稍一放水,一众女弟子终于登上峰顶。
一场恶战就此展开,白笑风在其中状似不经意的点倒了十余人,总算保证了这一众恒山弟子的安危。定静师太和一种女弟子承情,自然对他感激多多,他也不多言,只是以“心急走马上任”为由,离开了。
白笑风与东方不败会和,暗中跟了恒山派一众弟子一段时间,到了镇上喝酒吃饭之时,便看到他们在客栈遇险,又恶战魔教七星使者,最后碰到了嵩山派左冷禅的师弟钟镇。
定静师太有勇无谋,自然是做不周全的,白笑风便存了相助之意。东方不败知晓自己不该出现,便隐匿了身形跟在一侧。
算着时间差不多,接下来该是左冷禅野心不小,却是惦记着五岳合一,让钟镇来挑拨定静师太与定逸师太的关系,而定静师太与那钟镇一言不合,定静师太便又辞出。
白笑风便带了东方不败一起,共赴那魔教之人关押一众恒山弟子的地方,岂料东方不败对自己的手下下手也不轻,一个一个全都劈昏了了事,能不能醒过来看起来东方不败是不考虑的。带着仪琳小尼姑等人,来到镇上,刚好看到定静师太出现。
“你奶奶的,本将军要喝酒睡觉,你奶奶的店小二,怎不快快开门?”
为了吸引定静注意,白笑风终于念了台词,让东方不败一下子笑出声来,但是除了白笑风却是没有人能听见的。定静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