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得更加厉害,颤颤巍巍地走了过去……
“妈呀~~~”当看到死者那张流满了血的脸后,小警察惊得大喊一声,一屁股坐到地上。
白玉堂看得直皱眉,骂了声:“废物。”
“谁……谁?”那警察听到了异样的动静,惊得举着枪就对准了管道的方向。
“别开枪,我们是警察。”展昭见白玉堂一脸的不耐烦,就对着那小警察喊了一声。
“警……警察?你……有,有什么证……据”小警察抖着嗓子问。
白玉堂站起来就朝他大模大样地走了过去。
“别……别过来,不然,不然我开枪……啦。”小警察慌乱地用枪指着白玉堂,边警告边后退。
可惜白玉堂并不理会他,还是径直朝前走。
“我……我开枪啦……”那小警察端起枪就死命扣扳机,只是怎么扣都扣不动。
“呀~~”疼得惨叫一声,手中的枪已经到了白玉堂的手里。
打开那把左轮,看了眼弹匣,见六颗子弹都是满的。白玉堂伸手拿出那警员上衣口袋里的警员证,打开,和真人比照了一下,除了面部表情有些夸张外,其他都符合。
“白驰?”有些复杂地念他名字,这谁家父母生的,名字怎么取得那么缺心眼??
“嗯……”
展昭也已经走到了两人身边,拿出警员证给他看:“你别紧张,我们都是警察。”
白驰呆呆盯着展昭的警员证看,惊讶地张了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白玉堂问他:“你怎么会上来?”
“呃……”白驰尴尬地挠挠头,“我……我今天第一次上街巡逻……”
白玉堂和展昭同时了然地点点头——果然。
“刚才……我走到楼下,听到了枪声,还有把枪掉了下来……所以就上来看看。”白驰脸有些红,抬眼又看看展昭:“你的警员证上……你们是.i.的?”
展昭温和地对他笑笑:“我叫展昭,他叫白玉堂。”
白驰立刻满脸通红,张大了嘴惊骇地盯着白玉堂:“你……你就是,白……队……队长?”
白玉堂好笑地看他,把警员证放回他上衣口袋,举起枪问他:“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扳机扣不动?”
“呃……”白驰有些困惑地摇摇头。
将子弹都取出,白玉堂把空枪还给白驰,冷笑着道:“下次,记得把保险打开!”
……
宴会大厅里的气氛凝重异常,丁兆惠和丁兆兰照顾着那位伤员,等待救护车。
众人憋在封闭的房间里,每一秒钟都显得无比漫长。
白锦堂走到了公孙的身边,正想说什么,就有人走到了近前打扰。
“白总,今天真是太不吉利了。”
转过头,就见一个五十多岁的富态老头带着几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站在自己面前。
“让庞总受惊了。”白锦堂礼貌地向那老头致歉,却偏偏没有任何抱歉的意思。眼前人是庞吉,家族生意主要是做夜总会,在s市,是很知名的土财主。白锦堂早已做过一定的调查,对他并没什么好感。
“呵呵,白氏刚开张,就遭到这种不幸,会不会是某种预示呢?看来s市,不是白老板的福地啊。”庞吉略有几分得色地看了看身后的人群,道:“大家,我要先行告辞了,这里太不安全。”
人群稍稍有些起伏,有几个人也想要跟着离开。
庞吉满意地转身,刚想走,突然停住。他的目光落在了淡定地坐在一旁沙发上的公孙身上,友善地问:“你不走么?要不要一起?”
本来,庞吉是觉得公孙刚才冷静地救了威尔森医生,他的行动对众人会有一定的影响力。只要他一走,在场的很多人都会跟着走!而且,公孙似乎和白锦堂关系不怎样。
公孙抬头有些不屑地看了庞吉一眼,叹口气,悠然地说:“那怎么行。”边说,边扫了一眼身边同样淡定地坐着喝酒的陈佳怡和方静, “在场的女士们都那么勇敢镇定,身为男士,怎么可以吓得夹着尾巴先跑呢?”
“噗……”原本已经气得想拔枪的双胞胎忍不住笑了出来,在场的其他客人,特别是男宾,也都挺了挺胸脯,变得从容不迫起来。
而这时,楼下也适时地传来了警笛的局促响声。
白玉堂和展昭带着小警员白驰走出大楼,正好遇见了匆匆赶来的艾虎和重案组各人。
“队长!”艾虎始终是改不掉对白玉堂的称呼,见了面就屁颠屁颠的。
“楼上怎么样?”白玉堂先问宴会厅的情况。
“伤员和一个心脏病的已经上救护车了,其他人员登记后就散了。”艾虎道,“万幸,没出人命。”
白玉堂皱眉点点头:“死人在天台。”
“对了,凶器找到了么?”展昭问。
“我想说的就是这个。” 艾虎认真了起来,身边的一个警员递上那把摔得很惨的狙击步枪。
“巴雷特1”?白玉堂感觉有些头痛,这是最广泛使用的狙击步枪,不过民间也不容易弄到。
“这个案子也许应该转过去给.i.。”艾虎突然说。
“什么?”展昭和白玉堂同时一愣。
艾虎摇摇头:“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四次狙击暗杀了。”
……
深夜静悄悄地来临,黑暗侵袭着每一个角落,恐惧无处躲藏。
站在这个城市的顶端,放眼望去,感觉璀璨的都市就像一个庞大的机器,运转,永不止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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