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不卫生,但在迟小捞身上就破了例,尹少阳喜欢亲吻他,也喜欢用牙齿在他皮肤上留下烙印,就像是在马匹身上烙上所有权的标志一样,如果可以的话,他不介意在全身都打满尹少阳的徽记。
尹少阳有一点强制爱好,没办法,现今社会地球人太空虚,变着法给自己找刺激,那也是因为床畔来来去去都是一种类型,不管男女一律高档战甲奢侈香氛宜嗔宜喜百媚群生,大老爷们的跟女人一样光子嫩肤脱毛化妆,褪了伪装的皮就是一会动的充气娃娃。
迟小捞却是少数纯天然的,他干净单纯却不拘泥,敢于纵情又带着雏菊的青涩,这这这……这真真是极好的。
所以尹少阳也不必玩那些个强制的增加情趣,返璞归真回归自然,这种最原始的悸动,就已经让全身的汗毛都抖擞挺立,脑仁里只有一个指令,就是——律动。
他含住小迟小捞的耳垂,用牙齿和舌头反复磨蹭,一只手摁着他的腰眼,一只手绕前面,自己憋得像龟蛋,也要让小孩的第一次美满了,要不这猫科炸毛小受受尝不到甜头,以后再想他投怀送抱就难了。
(此处省略2138字……)
水池里水声潺潺暧昧,一个个绮丽的泡泡在失焦的眼中砰砰绽开,小猫在老虎的摆弄下叫破了喉咙,最后只能发出短促的鼻音。
等上岸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人是被抱进客房的,尹少阳很温柔,没让他遭什么罪,小孩一上床就卷着被子酣得冒泡,估计梦里面也是那啥啥,瞧他嘴角的笑,多□□!
尹少阳俯身啄了一下,掏出手机到花厅里给未接来电回电话。
响了好几声接通后直接被喷麦,尹少阳揶揄:“嗬!你小子,把气匀顺了再说话!”
“滚,你他妈真会挑时间!”谢瘟神拍拍d的脸,亲了一口,捂住电话,压低声音说:“宝贝儿,我出去接个电话,你先睡!”
说完单手套上睡袍,走出卧室交流感想,d懒得理他,闭上眼睡觉,没一会突然睁开眼睛,竖着耳朵听了会,悄声下了床。
“怎么样你那边?不会真上了吧?”谢瘟神脸上表情就是一八卦盘,张着嘴等那边爆料特大新闻,真要和小麻子那种货色上了床,他绝逼送尹少阳一大拇指——你丫真是舍己为人的董存瑞啊!
“上了又怎么样!”尹少阳的声音里是无所谓,但表情有点不自然,早知道嘴就紧一点,不把这事告诉那些损友。
“我靠——”谢瘟神发出一声冗长的感叹,“说你什么好呢,真他妈饥不择食,你就不怕做恶梦,妈的,老子就看一眼就闹一个月密集恐惧症,你丫还真……”他激动的在空气中转了下手指,“行啊你小子,认识这么多年了,我才知道你真是条‘硬’汉子,佩服!”
“滚粗,关了灯都一样,再说用的后背体位,又不看他的脸!”
“行行行,甭管你哪种体位,总之哥们对你刮目相看。”
“别告诉其他几个,省的问东问西的!”
“我没你嘴碎,不过你自己警醒着吧,只要那个小麻子只认你一人,你家小杂种就没希望拿到那笔钱了,上次不是听你说还有用处么,我觉着吧,明晋除了一张脸以外,还真没啥值得惦记的,还不如我家小呆呆,小娘们在床上可折腾了,五万包他特值,呵呵!”
‘小麻子’的专属称呼从别人嘴里叫出来,尹少阳觉得有些不对味,不过跟哥们宣示所有权又觉着有点丢脸,毛躁的点了支烟,正要说拜拜,电话那头突然炸了起来。
d只穿了一条内裤,手里拿着拖鞋奔出来就照瘟神脑袋上呼。
“喂,你那边怎么了?”尹少阳听到了d的声音,紧张的手心冒汗。
瘟神对着电话疾声叫道:“妈的!婆娘造反了!你放心,这事我会封口……哎呦!你他妈登天了……嘟嘟嘟嘟……”最后就是一阵忙音。
尹少阳对着电话愤愤骂了声:“傻逼!净给老子添乱!”
不过老谢有分寸,说了封口铁定有办法,这种人——斑鸠上树各叫各,整不出什么幺蛾子,这种人太好打发了!
回到房里,小麻子睡的黑甜黑甜的,被枕头挤得嘟圆的嘴,让尹少阳又回味起亲吻这两瓣□□时的美妙滋味。
他爬上床侧身对着迟小捞,小孩鼻息喷出的热气带着沐浴乳的奶香,尹少阳喜欢一切奶味儿,能轻易撩动最原始的yù_wàng。
忍不住用指尖点他的鼻尖,鼻头圆圆翘翘的,很小巧,酣睡的人耸耸鼻子,继续睡。
尹少阳暗笑,又手贱的去玩他的睫毛,长长的睫毛搭在眼睑下,洒下一圈弧形的阴影,闭着眼睛时内双的眼线很明显,指尖熨过眼线滑至嘟起的唇瓣,圆圆乎乎的两瓣唇中间窝出一个小洞,牙齿微张,小舌头抵在上颚,尹少阳呼吸一滞,手指鬼使神差的钻进了唇瓣中,触到了温热滑溜的舌头。
迟小捞迷迷糊糊的掀开眼皮子,咕哝了一声,吐出那根扰人清梦的手指,闭眼继续睡。
望着湿漉漉的手指,尹少阳叹了口气,放进自己嘴里,学乖宝宝含着奶嘴睡觉觉,没一会也酣着了。
迟小捞的生物钟很准时,休息时是七点半睁眼睛,然后起床洗漱,然而今天的被窝太温暖,让他有了一个赖床的理由。
尹少阳的睡相跟他醒来时的张八样儿完全一样,凌乱的头发像顶着一头雀巢,侧身对着他的下巴仰起,微微的张着嘴,再挂上一条口水就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