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翎一字不发的靠在男人怀里小声哭泣,眼泪沾湿在纪宁臣胸口,男人没再多说话,只是将手臂收的越来越紧。
就在这时,带了白角帽的高个护士走了过来,对着纪宁臣小声低语了几句,纪宁臣眼神瞬时收紧,冲向怀里的女人道:“嵚风醒了!”
杨若翎抬头看他,“醒了?”
两人顺着苍白的走廊墙壁往病房间走去,女人的手已经紧张到接近抽搐,纪宁臣一把握进手里,眼神锐利的看着她,“他就是嵚风,记住了,他就是嵚风!”
杨若翎犹豫的点头,纪宁臣与她对视,过了有一会儿杨若翎终于坚定的点了点头。
既然刀已出鞘,万不可悬崖勒马。
躺在病房间里的男人一脸虚弱,身体上还插着管子,有营养液正源源不断的往他身体里送,填鸭式的逼迫其维持生命。
纪宁臣和杨若翎没有进无菌病房,只是隔着玻璃与年轻男人对望。床上的纪嵚风转过头,略显呆滞的看向玻璃外的男女。
杨若翎伏在纪宁臣肩膀上小声的哭泣,纪嵚风眯起眼睛,深深凹陷的双颊极致病态。他干枯如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