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音:呀呀呀!这傻大个一副要被强|j,i,an的样子是怎么回事qaq!]
[葵音:上吧,栀庚,抓住这个机会,在这偌大的宴会厅里,在所有神袛嫉妒的目光之下,用骑乘势把赫淮斯托斯……日了!]
[傻逼,别说话。]
栀庚将身体凑向赫淮斯托斯:“真的好奇怪,你身上竟然没有那种常年打铁的呛人味道。”
“到底是用什么清洗掉得呢?”栀庚小声喃呢着,鼻尖在赫淮斯托斯的颈窝处轻轻嗅着。
“够了!”阿瑞斯实在忍不住了,正前方的画面让他觉得异常刺眼,胸口更是极聚着一股无端的火气,烦躁至极!
都怪阿芙洛狄忒这个仗着醉酒就肆无忌惮耍酒疯的家伙,他的耐心已经被消磨了个彻底!
果然让他觉得刺眼的画面,就应该让它消失。
阿瑞斯站起身直接朝着正前方走去,他可不会像那些虚伪的神袛一样,因为对阿芙洛狄忒抱有怜惜之情,所以小心翼翼的对待。
毫不客气的打破栀庚用神力设置的防护罩,阿瑞斯绕过前方的桌子走到栀庚的身后,他双手抱肩,居高临下的看着栀庚,口气十分不爽:“喂!阿芙洛狄忒!”
栀庚回头,颇为不满的看向阿瑞斯,一副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的样子。
阿瑞斯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冲动:“我说,你别以为喝醉了就能……”
话还没说完,栀庚就收回了视线,转回头继续把经历放在赫淮斯托斯的身上,显然是打算将他彻底无视。
阿瑞斯眉头一凸,顿时忍无可忍的伸出手,一把抓起栀庚的衣服后领,动作十分粗鲁的将他拎了起来,几乎是咆哮道:“阿芙洛狄忒你这家伙,给我适可而止!”
“你真的很讨厌!”栀庚将阿瑞斯抓住自己后领的手打掉,然后端起之前放在赫淮斯托斯桌上的酒杯,一口喝干净后又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葵音:咦!赫淮斯托斯都已经躺平了,你既然不日了!]
趁着这个机会把这傻大个的好感度刷满多好!
[经过阿瑞斯这一打岔,继续下去作用不大。]
[葵音:好不容易醉酒一次,难道就这么放弃了-.-]
[阿瑞斯不是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