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许还有流泪的冲动,这一次已经漠然。
这几天来,看到自己的身体在杰森的摆弄下,做出各种淫秽的动作,发出各种yín_luàn的声音,完全出自意识控制之外的本能,好象一切都属于杰森,唯一剩下的清醒意识,更多意义上成为一种自己对自己的惩罚。
保姆送早餐进来,悄悄地进来,见到床上的人还没醒又悄悄地出去。
沃夫不想和任何人说话,也许在以前,他会主动地与保姆说说话,寻找逃脱的机会。
时间究竟过了多久,沃夫没有办法判断,见到太阳高照,应该接近中午了吧。
医生来了。
不管沃夫的漠然,保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把沃夫从被单下拖出来。
从浑然一体的纯白下展现出来的身体伤痕累累,青紫交错,令年青的医生侧目。
全部都是杰森留下的印记,杰森的每一次亲密接触,都象是一个撕扯猎物的凶兽,希望在自己的所有上烙下拥有者的印记。
揭开的被单下是斑驳血痕的床单,医生无奈地摇摇头,保镖们面无表情地唤来保姆拿走这些弄脏的物品,换上新的纯白床单。
医生和保镖说了些什么,沃夫根本没有去听,他只知道那些人的所为是-